她斷定,湛世深是完全記不得她了。
他的身邊,有白馨作陪,有那個心思縝密的女人在,想必沒有在男人身邊,留下任何提醒湛世深,許鹽這個人存在過的證據。
哪怕,是一張照片都沒有留下。
否則又怎麼會,許鹽連易容都沒有易,用著自己的真面目,這個男人也發現不了她呢?
湛世深放下茶杯,站了起來,“sayan小姐,一向對男人都是這麼騷嗎?”
他一句話,就讓許鹽強忍的情緒,險些“破防”!
這個人,這個完全忘記了她的男人,竟然如今這麼肆無忌憚的侮辱她。
許鹽穩住了,嘖嘖兩聲,“那要看什麼樣的人了,像湛總這樣的……”
湛世深瞧著女人的位置,忽然就大步走近,做出了驚人的動作,“我這樣的怎麼了?不夠讓sayan小姐發騷?”
他倒是要看看,這女人會說出什麼樣石破天驚的話語?
一句接一句難聽的侮辱,許鹽牙關咬出了聲音。
感受到男人放在她腰間的手,她臉上的笑更是直接消失了,“湛先生既然玩不起,那這筆生意就當我們沒有做過!救湛念小姐就當是我積德行善,香爐,我會賠給你。”
她故作惱羞地推開男人的手。
卻聽見湛世深,發現許鹽根本不經人碰後,嗤笑一聲,“這樣就不行了?”
這句話,徹底逼瘋了許鹽。
她怒瞪男人,“湛總,有錢也別太過分了!”
心裡縱容已經害怕至極,卻越是讓自己冷靜。
她是戰勝過湛世深的,五年那一次,難產假死,她以死勝了!
她既然贏過一次,哪怕是唯一的一次,那麼也不會再怕他!
她不怕的!一個死人,那種瀕臨死亡的痛都經歷了,還有什麼好怕的!
看著許鹽的反應,湛世深忽然,點起了一根菸,“你的業務,我買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