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趙桐桐相認,也許是她回津城這個決定外,第二件做的最冒險的事。
可是,連湛宅都闖過了,還幾次三番得罪了湛世深。
加上這個男人的確失憶,大概永遠也不會再記起她。
那麼,她只要躲的遠遠……或許,還能在這裡,過好這段時間自己的生活。
這個念頭,或許產生的那一瞬間,就非常可怕。
可比起保護身邊的人,才是更重要的選擇。
她已經自私了五年,雖然逼不得已,對好朋友親人卻都深感虧欠。
趙桐桐的婚禮,她不能再拒絕缺席。
許鹽和趙桐桐從日料店分開以後,就借小道回了川愛。
起火只是假象,陸和發現沒什麼事以後,就滿天的找趙桐桐。趙桐桐當然不會再胡鬧,把這位爺給哄回了家。
第二天,許鹽忙好手頭事,再來到了川愛。她拿走了鋼琴上的書,並且從包裡拿出提前取的現金,遞給林茂,“對不起林老闆,給你添了太多的麻煩,我的工資您就不必結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就當做那兩位這幾天在你店裡造成生意上影響的補償。”
惹了麻煩,她當然不好意思再在這裡上班。
可林茂卻拉住她,面色還有點古怪,“sayan,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們川愛現在離了你,可絕對不行啊!”
許鹽沒有明白,“林老闆,您這話什麼意思?”
她這才發現,平時生意火爆的店,大中午的空無一人。
比趙桐桐和陸和來搗亂時,生意還要慘淡,就好像是遭到了打劫。
林茂對她擠眼睛,“昨天你們走了之後,就有個大老闆後腳來收購了我們這家店,現在這家店已經屬於一個,叫什麼湛氏名下了……sayan,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聽到湛氏,許鹽腦子感覺忽然爆炸,“你說什麼?怎麼不早說?”
林茂沒有見過那麼大的世面,抖的如篩糠,“我想打電話告訴你的,但是這些人,好像比那波還狠……”
他手指指身後。
還沒等許鹽從那兩個字的恐懼裡走出來,轉頭就看見了一排黑色衣著統一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