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才十八歲!就算在黑工廠不聽話,也不該被打的這麼血肉模糊。
“是不是姓許的那幫人?告訴我,是不是許雲山?”許鹽的語氣已經不寒而慄。
小至卻搖著頭,再也不肯說一句話,尤其聽見許雲山的名字,他搖著頭躲避許鹽,“不要,姐姐不要,姐姐跑,快跑!鞭子……他們有鞭子,鐵做的!”
經受了怎麼樣非人的虐待,才會連提到名字,都能畏懼成這般。
許鹽心疼極了,緩和了好一會兒,才拿出一些止痛藥粉來,哄著這個大男孩,“別怕,姐姐只是給你上藥,塗了藥就好了,以後都不會有人打你了,好不好?”
“嗯。”
好一會兒,小至才伸出了手,沒排斥許鹽給她上藥。
他的模樣,不算是真的神志不清,更像是被人下毒所致的神經紊亂,唯獨只記得的就只有許鹽。
而給小至塗藥的時間裡,看著還在冒血的一個個口子,連銀屑病本身面板都看不出,只是一片的疤痕。不知是否血脈相連,許鹽的心裡突然燃起了熊熊的怒意。
“小至,姐姐一定會讓傷你的人,付出代價的。”
女人眼底少有的狠然,又陪著小至檢查了傷口,陪他吃飯和午睡一直弄到了下午。
許鹽走出病房時,這間房的護士跟過來,“小姐,最近許至一直做噩夢,我們才給他打鎮靜劑。你千萬別介意,我們醫院都是很正規的,如果不是迫不得已的情況不會輕易用這個藥。這個地方,來看望病人的陌生人很多,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人接觸了小至我們沒注意,可能引發了他的激動。對不起,我們一定會注意的。”
小至是湛世深吩咐過,要重點看護的物件。
在許鹽眼皮底下,出了這樣的事,護士們都很緊張。
許鹽看出護士不是作惡的本體,她淡聲吩咐,“我弟弟他喜歡雕刻,我會給他買一套木工工具供他玩,不要再隨意注射鎮靜劑!還有,不要隨便再讓人接近患者,這是你們醫院基本的職業操守,應該不用我再提醒!”
淡漠的語氣,卻有著很驚人的威懾力。
“是,是!”
這種失誤,傳到大老闆的耳朵裡就慘了。
……
小藍看許鹽走出來時,面色鬱郁,靈活地就找話題,“太太,外面又下雨了,雨勢有點大,一時好像還回不去。”
“不如,我帶您去這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網紅奶茶店,走幾步路就到了,您想喝點東西嗎?”
“好,你帶著我隨便找一家去吧。”
許鹽答應,她現在也不想就這麼回別墅,就跟著小藍往街道上走。
說是一家奶茶店,規模卻不亞於一個大型的餐廳,上下兩層,新型的彩虹玻璃設計,讓人看上去心曠神怡。
許鹽點了一杯芝士海鹽的奶茶,又為小藍點了一杯愛喝的水果茶,就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她平靜了一些,暫將許至的事情放下,忽然與小藍聊天,“小藍,我想問問你,湛世深主管,他離職以後的訊息你有聽說過嗎?”
小藍是她在這個別墅裡的老人,也是唯一能夠相信的,也許能夠告訴她有用的訊息。
可小藍聽見以後,卻也不似剛才那麼健談,忽然就拿著手裡號碼牌站了起來,“太太,那個奶茶好像叫號了,我去拿奶茶!您坐著別動,一會兒我再和您聊!”
小藍走開了,許鹽卻更加感到一絲疑惑。為什麼整個別墅的人,都在隱瞞湛世深這個人?
興許排隊的人太多,小藍去了十分鐘沒有回來,許鹽覺得有些胸悶,便想去外面走走。
可是忽然,後座一對男女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
“私底下,這麼勁爆麼?”女人的心不知怎麼扯了一下,嘴裡喃喃一句。
似乎也是一瞬間發現許鹽的存在,那道冷戾的眼神就隔著遠遠的傳來,許鹽連忙捂住嘴巴往後面挪了。
因為這男人竟然就是九爺,他戴著面具在哪都很突出!而對面坐著一個穿白裙子的女孩子,頭上戴著白色的梨花髮夾,氣質優雅,容貌出眾。
兩人不是約會是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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