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思夜想,算盡天機,費盡許多功夫,得出這般答案。去不曾想我早已知道結果;一張大口,只貪吃酒。不怕冷,常作赤腳;未曾老,漸漸白頭。有『色』無心,有染無著。睡眠不管江海波,渾身襤褸害風魔。桃花柳葉無心戀,月白風清笑與歌。
李明不知怎麼地想起了那個道人踏歌而去的情景,那種天地逍遙的感覺,一生都難以忘懷了。
“李明小友,這個你就有所不知了。濟公是後人給的稱呼,他的法號是道濟,道濟天『性』好動,不喜唸經,難耐打坐,經常和那些頑童斯混在一起,作呼洞猿、鬥蟋蟀的遊戲。甚至蘸大蒜吃狗肉,僧眾告到方丈室,慧遠卻說:“佛門之大,豈不容一顛僧!”於是他又被人們稱作“顛僧”。”
“慧遠大師圓寂後,他失去庇護人,被迫轉到淨慈寺,先是替人唸經兼作火化工,後來升了書記僧,卻依然出入歌樓酒肆,遊山逛水。他寫詩自述:“削髮披緇已有年,唯同詩酒是因緣。坐看彌勒空中戲,日向毗盧頂上眠。撒手須能欺十聖,低頭端不讓三賢。茫茫宇宙無人識,只道顛僧繞市廛。”活脫脫的一幅“遊戲人間”的自畫像。從外表看,這位號稱“湖隱”、“方圓叟”的窮和尚,破帽破扇破鞋垢衲衣,似丐似氓,非僧非道,實際上卻是禪宗楊岐派第六世得道高僧。他學識淵博,擅詩善文,出語諧謔,往往超詣。”
“道濟和尚擅長詩文,且醫術高明。若以詩境而論詩格,他與宋代四大家的范成大、陸放翁相較,並無遜『色』。然而時至今日,有幾個人知道道濟的詩作?至於醫術,普通老百姓更是難以瞭解。”
李明一聽到這些人物生平的敘述就心生厭煩,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了。張道長和蘇小小一樣,喜歡說些自己不知道的奇聞異事,真是煩死了!
張道長還想自顧自地說下去,李明卻打斷了他。
“張道長,直接進入主題吧!濟公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他有做了什麼?”
“至於濟公和尚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這其中隱藏著一個秘密。”
“還是我來說吧!”
法海和尚也聽不下去了,你這是講故事講上癮了,沒完沒了了。
“濟公和尚曾經說過,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有人就用這句話設計了一個陷阱把濟公和尚困在了飛來峰上,這一困就是三十年!”
“剛才張道長也說了濟公和尚還會寫詩文,其實他是佛道雙修的大能。你看到的濟公和尚只是用了道家法門。他隨口做了詩詞歌賦成了施法的咒語,這種方法只是引出期內的氣,具體怎麼做到的我也不清楚。”
“你們三個這麼大的陣仗,直接闖進了飛來峰。在山裡打鬧了一番,濟公和尚當然要來阻止你們三個。”
“我什麼都沒有幹!”
李明無辜的舉起了手,打鬧的那兩個人是蘇小小和葉梓。再說了她們兩個也是迫不得已的,蘇小小總不能讓葉梓就這麼離開,要是葉梓離開了,鬼知道要死多少人。
“哼!這些事皆因你而起!”
張道長兩個鼻孔中一起出氣,氣呼呼地說道。
李明差點就吐了出來,萌妹子這麼做是傲嬌,你一箇中年道士做傲嬌的表情合適嗎?
“簡單地說濟公和尚出手,把葉梓身上的餓死鬼的那一面強制壓了下去。”
“還能這麼幹?”
李明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蘇小小,蘇小小無奈地聳了聳肩。
人家可不知道這回事!
“這些都是小事,現在關鍵的事,那個豢養餓死鬼的幕後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我們至今都不清楚。”
張道長悠悠地說著,語氣裡充滿了不安。
“不能請濟公和尚出手把幕後之人找不出來嗎?”
輕聲『吟』唱了一首詩,就下起了漫天的翠綠雨。那可是能把餓死鬼火澆滅的神雨。
“在飛來峰上的只是濟公和尚的一縷殘魂,經過這次的事之後很可能就消散了。”
張道長平靜地說著,語氣中充滿了嚮往。
修道之人哪個不想在自己百年之後,還能在世上留下自己走過的痕跡。能留下一個和濟公和尚一樣的完整殘魂,張道長此生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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