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不是在說故事就是把話說一半，你們到是給我說清楚啊！”
李明是徹底地怒了，各種科普知識就算了，時不時地出現一個自己沒有聽說過的事來忽悠我，我是被忽悠大的嗎？
“相公，這個還是我來說吧！”
蘇小小吃完了桌子上的零食，拍了拍小手說道。
“殘魂、投影……有很多說法的，有些存在了幾千年了，有些卻只能存在一段時間，還有一些更加詭異的，會斷斷續續地出現。”
李明是越來越『迷』糊了，這些都是什麼和什麼？
蘇小小看到相公臉『色』發白，就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知識是需要累積的，相公才接觸這些事物不到一年，是有些勉強相公了。
“這麼說吧！那個濟公只是一個分身，是一個思念體。當他完成心願的時候就會消失了，而那個心願我現在想明白了，就是他問我們的問題，相公你還記得那個問題嗎？”
“一生都是修來的——求什麼，他家富貴前生定——妒什麼；
今日不知明日事——愁什麼，前世不修今受苦——怨什麼；
不禮爹孃禮世尊——敬什麼，賭博之人無下梢——耍什麼；
兄弟姐妹皆同氣——爭什麼，治家勤儉勝求人——奢什麼；
兒孫自有兒孫福——憂什麼，冤冤相報幾時休——結什麼；
豈可人無得運時——急什麼，世事如同棋一局——算什麼；
人世難逢開口笑——苦什麼，聰明反被聰明誤——巧什麼；
補破遮寒暖即休——擺什麼，虛言折盡平生福——謊什麼；
食過三寸成何物——饞什麼，是非到底見分明——辯什麼；
死後一文帶不去——慳什麼，誰能保得常無事——誚什麼；
前人田地後人收——佔什麼，『穴』在人心不在山——謀什麼；
得便宜處失便宜——貪什麼，欺人是禍饒人福——卜什麼；
舉頭三尺有神明——欺什麼，壽自護生愛物增——殺什麼；
榮華富貴眼前花——傲什麼，一旦無常萬事休——忙什麼。”
張道長的音樂播放器又自動地把濟公的那個問題放了一遍，李明有氣無力地看了一眼張道長。
道術不是用來放歌的，道長你大手一揮背景音樂就有了，但你想過聽眾的感受嗎？
“這個就是濟公和尚的執念，他本人可能想通了，也可能沒有想通。但在那個時候，濟公和尚在飛來峰上留下了這份念想，後來就化成了一縷殘魂。為了從尋找答案這縷殘魂就會向人提問或者用自己的辦法來解決問題。”
講到這裡蘇小小用期望的眼神看著李明，相公我已經說到這裡了，你還不明白嗎？
“小小，你的意思是他找到答案就會消失了。”
李明話一出口就愣住了，他找到答案就會消失這件事，李明原本就知道的，自己為什麼會忘記了？
“喜、怒、憂、思、悲、恐、驚，不過是人之常情，眼、耳、鼻、舌、身、意，是人之慾望，生老病死不過是天道輪迴，你所追求的答案就是人生二字。”
“你剛才說的是七情六慾，生死輪迴，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你真的想聽？”
被李明這麼一問，瘋癲道人反而大笑了起來。
……
“相公！相公！你又在發呆了！”
蘇小小揮舞著小手，在李明眼前晃來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