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她慘烈的叫聲,杜大海覺得格外的不解氣,於是他笑眯眯的彎下身:“我倒是忘記了,沈小姐的嘴不能說話,又怎麼叫得出來呢?”
說著,杜大海就給沈聽雪的嘴解了封。
他扔掉從沈聽雪的嘴上取下來的東西,笑得滿臉褶皺,帶著幾分狂妄邪肆:“來,讓我們聽聽沈小姐動人的叫聲如何?我想一定會很好聽,很暢快。”
沈聽雪的神智已經被身體上的疼痛佔據,耳邊聽見杜大海的聲音,她什麼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跟著身上就又是一痛。
杜大海一腳踩在她的腳。裸。骨上,疼的撕心裂肺。
沈聽雪受不了的叫出聲來,她慘烈的叫聲極度刺激了杜大海的神經,讓他愉悅歡暢的笑了起來:“沈小姐,這滋味怎麼樣?怕是不好受吧。”
沈聽雪疼的滿頭大汗,她縮著腳,試圖將自己的腳從杜大海的腳下掙脫出來,可是任她使盡了力氣也沒能成功。
過了好一會兒,杜大海這才放開沈聽雪,他走過來捏起她的下顎,詭譎的,陰測測的笑:“兄弟們,你們覺得這沈小姐漂亮嗎?”
“漂亮。”杜大海的幾個手下笑著不正經的回道。
“在山上做了這麼多天的和尚,那你們想不想鬆鬆褲腰帶啊。”杜大海又問。
“想。”那幾個人再次笑著不正經的異口同聲道。
“你們誰先來?”杜大海淫。邪地問。
隨著他這話,他的手下當下就爭執起來,一個人說我先,他剛邁出步伐,就被其他幾個人拉了回去。
幾人誰也不讓誰,頓時爭執著亂成一團。
見他們這樣,杜大海怒吼道:“看看你們那點出息,不就是一個女人嘛。”
“老大教訓的是。”幾人嘻嘻哈哈著附和。
“時間還長,我們來玩兒點有意思的。”杜大海對他們道:“我們來玩兒牛牛如何?誰贏的多誰上。”
老大開口,他們自然不會有意義,當下幾人就玩兒起了撲克牌。
躺在地上的沈聽雪此時倒是無人問津起來,地上的寒氣透過她濕透的衣衫竄進她的身體,沁骨的溫度和身上的疼痛讓她並不好受。
好在她穿的是長褲和襯衣,即便狼狽,倒還不至於春光外洩,去激發那些人蠢蠢欲動的歪心思。
不管等一下她將面臨怎樣的局面,此時她都可以緩口氣,稍微輕松一會兒。
她閉著眼睛,被綁在後面的手在地上胡亂摸了一陣,就摸到一片碎裂的瓦片。
她將瓦片拿在手中,不管這東西能不能隔斷她手腕上的繩子,她都要試一下才行,此時,她只希望那些人可以玩牌玩久一些,這樣,她也會有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