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雪暗自用力用瓦片割著手腕上的繩子,她不知道繩子在瓦片的磨合下是否有損傷,但是她並不放棄。
那邊的一行人此時正沉浸在牌裡,都期盼著自己能拿好牌,贏得優先權,因此倒是無人注意到這邊的沈聽雪。
反反複複地做著一個動作,沈聽雪的手腕都已經痠痛疲乏的似是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即便如此,她還是咬牙繼續著那個動作。
在她的用力下,瓦片劃破了她手腕上的肌膚,在她的面板上劃出道道破皮的口子,雖然不深,可還是見了血,既然已經見血,又怎麼會不疼?
可是此時,那點疼於她而言,早就已經不算什麼,相比她之前承受的疼,這真的根本就不算疼。
沈聽雪還正在努力中,那邊的牌局已經得出了結論,有人哈了一聲,將牌扔在地上:“我贏的最多,我先上!兄弟們,不好意思哈。”
隨著這句話,沈聽雪的心都涼了半截,手上的繩索還沒有斷開,焦急的她手上的動作更加用力起來,可是心急的她卻沒能如願。
見那人已經朝自己走了過來,沈聽雪焦急的幾乎是快要哭出來。
她想,如果他真的要對自己怎麼樣,她就是死也不能讓他得逞!
此時,沈聽雪的心底橫著一股氣,而這股氣讓她哪怕是撞牆,她都不會眨眼睛,更不怕疼。
隨著那人的靠近,沈聽雪的眼睛漸漸睜大,她突然急中生智道:“杜大海!你現在正在逃亡期間,上次你走的匆忙,肯定沒有做好準備,如果我沒猜錯,你們身上肯定沒有錢了吧,難道你不覺得,用我做籌碼,向段璟祁敲一筆錢不更實際些嗎?”
她這話一出,杜大海笑著走了過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沈聽雪:“沈小姐,這點事情不需要你說我也會做,不過倒還真是感謝你的提醒,我居然差點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倒不是杜大海說笑,他是真的忘記了,看見沈聽雪,他光顧著去發洩這些日子以來心底憋的那口氣,於是也沒有將心思放在這裡。
笑了一聲,杜大海又道:“只要沈小姐不死,這事就不成問題,你說呢沈小姐?”
沈聽雪的心再次掉入谷底,她本是想借著這話提升自己的利用價值,想讓杜大海打消那樣的念頭,卻不想,他會說出這樣的話。
“是嗎?”沈聽雪也不怕他,揚聲道:“杜大海,如果你敢那樣讓他們對我,我立刻就自盡!我要你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杜大海眯了眯眼睛,陰邪的笑了一下,跟著沈聽雪就感覺到自己的下巴一疼,再無法說話,更何況是咬舌自盡?
他居然卸了她的下巴!
疼痛侵蝕著她的神經,細密的冷汗再次密佈全身,外面的風吹了進來,讓她冷顫陣陣。
杜大海揚了揚下巴,那屬下立刻會意走了過來,他。淫。邪的笑著,邊走還邊脫起了衣服。
沈聽雪說出的絕望,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她的眼底許蓄滿了淚水。
不是因為疼,也不是因為難過,而是因為害怕和絕望。
就在沈聽雪絕望的淚水留下,她絕望的閉上眼睛的時候,轉機出現了。
屋子裡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許多警察,他們悄無聲息地靠近,迅速地闖進來,立刻就將屋裡的人控制。
見此,神經一直繃著的沈聽雪一下子就鬆懈下來,下一刻就昏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