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靠北?
從月眯了眯眼睛,如果她沒有記錯,曾經,快活樓那個新出道的頭牌,那個叫妙煙的女子,似乎只有她住在北院吧。
起初以為是楚瀟離對她的獨特寵愛,可是後來卻再沒有見過那個叫妙煙的女子,她似乎在太子府中格外安靜,不挑事,不露面。
若不是今晚這出,她都快要忘記了太子府中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從月心底有疑,便決定去一看究竟。
夜幕落下,從月獨自一人去了太子府妙煙的院子,她屋裡的燈還亮著,似乎還沒有睡。
看見一道熟悉的黑影從屋中離開,從月這才落在院子裡,猜著離開那人與屋中之人的關系,又猜著屋中之人的身份,從月有些激動的同時還有些猶豫。
她要不要進去?
這時,輕妙的女音傳了來:“既然來了,何不進來坐坐?”
從月勾了勾唇瓣,看來,這似乎也是個不簡單的女子呢。
走進屋子,裡面的裝飾很簡單,獨具一格的透著別樣的風雅,從月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是夜南歌喜歡的風格。
心越發激動了。
狐疑的看著屋中的女子,這是她第二次見妙煙,可這張臉,卻是如此陌生。
“阿月,好久不見。”妙煙淺淺的勾起唇瓣,對從月笑得十分友善。
“南歌?”從月試探著狐疑出聲。
妙煙,不夜南歌微笑,不點頭也不搖頭,只對從月淺淺的微笑。
答案已經不需要再說,從月已經瞭然,她是夜南歌。
意外之餘,從月莫名驚喜,握住夜南歌的手,她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真的是你?”
夜南歌點頭:“是我。”
從月疑惑:“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怎麼會是這樣一張臉?”
不應該啊,南昌的夜南歌是一國帝王,男兒裝的裝扮下頂著女兒家的身子,十歲登基為帝,將南昌治理的僅僅有條,怎麼會是現在的這個樣子?還淪落青樓成為頭牌?
觸到自己的傷心事,夜南歌的眼底閃過一道冷光,惆悵道:“一言難盡,我也是五年前死後才恢複了前世的記憶。”
前世她是被自己最疼愛的弟弟害死,今生,一切重來,她依舊被自己的弟弟害死,如今恢複記憶,夜南歌十分憋屈,她居然被同一個人一連害死兩次!
真是夠了!
從月為她感到心疼,夜謹祥,南歌那麼疼愛他這個弟弟,雖是同父異母,可她真的是打心眼兒裡疼他,並且也打算未來等他長大就將皇位傳給他,畢竟她是女子,就算娶了妻子也生不了孩子。
誰知道她那麼疼愛的弟弟居然會算計她!對她下毒手,止她於死地!
夜南歌怎麼也沒有想到,平常在自己面前天真爛漫的孩子居然會有一顆如此狠毒的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