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格還是那樣瀟灑不羈,快意人生。
馬車停下,看著眼前這個她曾來過一次的院子,從月雖不解,心底隱隱間已經有了猜測。
她一直好奇,那個美豔的女子為什麼對她的血會那麼敏感,現在是不是馬上就會有答案了?
楚瀟離將從月從車上抱下來,見她清麗的臉蛋上沒有大的變化這才抱著她走進去。
當初她的血出了問題,他那麼嚴厲殘忍的逼問她,又那麼兇狠的取她的血,他擔心她會誤會什麼。
如今見她淡定不驚的模樣,知道心思剔透的她不會多想,楚瀟離這才安定了一些。
他們進去的時候,宮墨白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
看見宮墨白,從月意外又驚訝,卻依舊沒有多問。
“來了,那我們開始吧。”宮墨白的視線平靜的掃過從月,隱忍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關心和心疼,但更多的卻是無奈。
楚瀟離點頭:“我們開始吧。”
他將從月放在一旁用桌子拼湊而成的床上,讓她平躺在上面。
握住從月的手,他俊美妖孽的容顏上露出一抹溫情的淺笑:“別怕,只是需要你眉心的一點點血。”
知道從月怕疼,他又柔柔的補了句:“不會疼的。”
鋒薄的唇瓣在從月的額頭上柔柔的一碰,他溫柔道:“閉上眼睛,一會兒就好。”
從月點頭,聽話地閉上眼睛。
宮墨白拿出一支通體鮮紅火烈的毛筆,唸了幾句咒語,毛筆在從月的眉心一點,就這麼取了從月的血,那並不是普通的血,而是聚集了生命力量的魂血。
他對楚瀟離點了點頭,又唸了幾句聽不懂的咒語,毛筆點在那個美豔女子的眉心。
又搗鼓了一陣才結束。
一切結束後,楚瀟離這才凝聲問:“怎麼樣?”
宮墨白凝重地搖了搖頭:“和命格契約沒有關系,她們的契約完好,你的九轉還魂丹很有用。”
上次楚瀟離質問從月她做了什麼,就是因為她血中有破壞契約的符咒。
當初茹雲以血咒宣誓詛咒,她折了從月的壽命,楚瀟離這才找了個女子與從月簽下命格血契,以她之命續從月之命。
這個女子的魂魄已經灰飛煙滅,可她壽命未盡,為了躲避閻王的視線,不讓他發現什麼,宮墨白這才臨時拉了個動物的魂魄住在這具身體裡。
只是出乎意料的卻是,他找的居然是個兇殘的動物!
那麼小的一個小家夥,本以為萬無一失,誰知道它竟然是個邪惡的東西。
嗜血,兇殘,冷血,這些年,沒少讓他們廢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