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少晟：這些是買你和你的那個妹妹，另外多出來的，是買他的舌頭和雙手。
柳笙樂：舌頭和雙手？
賀少晟：你是說嗎，要割掉他的舌頭，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別人給點錢就什麼都說出去了，所以要割掉他的舌頭，但他也不是不識字，萬一再把事情寫下來也是要壞事的，索性就都給他砍了，好讓人放心些。
他的話也沒有哪裡不對。
若是因為一時的仁慈而誤了大事，可就不好了。
賀少晟看著他，問道：“你覺得這麼做可以嗎？如果還覺得不好，我可以再加點錢，把他的雙腳也砍下來。”
柳笙樂：我都聽爺的。
賀少晟揮揮手，身後的人搬來一把椅子，把外面的大門關上。
賀少晟坐到椅子上，拍拍大腿，柳笙樂坐到他腿上。
他湊到柳笙道：“你要害怕，就抱緊我。”
柳笙樂搖頭又點頭：“我不怕的，但，你要是怕，也可以抱緊我。”
賀少晟：好。
兩名男人拿著刀過去，一人負責割舌頭，另一個負責砍手。
血濺到柳笙樂的褲腳上。
他的血還帶著溫度，柳笙樂低頭看了一眼。
原來這種人的血也是紅的啊。
柳笙樂拽了拽賀少晟的衣服：“少晟，我們回家吧。”
賀少晟拍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好，咱回家。”
車子不大，賀少晟才不願跟富貴一起坐在前座，就把人家雪子丟到前座，自己和柳笙樂坐在後排。
柳笙樂抬眸看他，欲言又止，有話想說。
賀少晟：想問什麼？
柳笙樂：你怎麼來了？不是有事嗎？
賀少晟：早就忙完了，有些想你就過來找你來，也幸好我來了，不然你被人欺負我都幫不上忙。
他說著，從腰間掏出手槍塞進他手裡。
賀少晟：我教了你有半個月了，你準頭還不錯，現在也會用槍了，現在我把這把槍給你，你自己防身用，別以後遇到什麼事在再讓人給欺負了。
柳笙樂：就九顆子彈，就怕我把子彈用完了，別人也沒傷著一點。
賀少晟：你放心，在你射出第四枚子彈之前，我一定會趕到你身邊。
柳笙樂看著他，心中莫名的一股躁動。
他為什麼對自己這麼好？
明明才認識不到一月。
賀少晟捏捏他的臉，拉回他的思緒：“想什麼呢？對我動心了？要我說啊，我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你得報答我。”
柳笙樂：你想我怎麼報答你。
賀少晟見他上鈎，露出笑容來：“自古都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角兒，要不你嫁給我吧。”
柳笙樂臉頰染上紅暈，輕輕推了他一把：“你說什麼呢，我才不要去給你當姨太太。”
賀少晟：誰說要你當姨太太了，我要你給我當太太，我的正房太太。
柳笙樂頓了頓，心頭一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