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說:“我從良了。”
“我不知道你怎麼勾搭席諳的,”江澤湊近一些,看著成川的臉,跟在俱樂部那天一樣,讓他印象深刻,“但我可以告訴你,席諳不會給你名分。”
成川笑了:“我要名分幹什麼?”
江澤眼睛一亮:“你不要名分?那你要錢還是要勢?”
成川隔著煙霧沖江澤抬了抬下巴:“你猜。”
江澤被他這個樣子勾得心裡癢癢的,成川太野了,太帶感了,他那天回去後總會想到他:“你要錢要勢,還不如跟我。”
成川笑容凝固在臉上:“嗯?”
“席諳要是知道你之前怎麼玩兒,肯定把你甩了,他們家要的是門當戶對,”江澤拉過成川的手,往他手心裡塞了個東西,“這是我的誠意,席諳能給你的,我也能,你考慮吧,考慮好了下週四來我這裡見個面。”
說完便走了,留下成川在原地大受震撼。
他攤開手心一看,是那輛川崎h2的車鑰匙,更覺兩眼一黑。
他都不用考慮,江澤這種apha,不在成川取向內,他要當面說清楚,還要把車和鑰匙還給他。
不過車是真好開,成川停在酒店車庫裡時還有點捨不得,江澤約他在這間溫泉酒店見面,成川報了房號,引路的人一直拿餘光瞥他,成川還有些不解,但他進門後就明白了。
江澤他媽的在這裡開淫趴。
頂層的巨大包間,十幾個只穿內衣的oega,江澤江雲在湯池裡泡著,懷裡抱著個oega肉貼肉地親來親去,熱氣燻得人發汗。
見到成川,江澤從湯池出來,赤裸裸地盯著成川看,擺手讓人拿酒:“去房間聊。”
一進房間,成川就把鑰匙放江澤面前:“拿回去吧,貴重物品,江總自己保管。”
江澤沒想到成川會拒絕,臉色微變,但他還是收下,倒了杯酒遞過去:“算了,那交個朋友總可以吧?”
“當然可以。”成川頷首,跟江澤碰了碰杯,喝了。
江澤盯著成川笑了笑,又給他倒了一杯:“我聽說你跟林滿...認識?”
“之前認識。”成川覺得房內暖氣開得太高,便把外套脫了,裡面穿著高領黑毛衣,吞嚥時能看到喉結頂出來一塊。
“林滿我也認識,他脾氣不好,眼光又刁,我追了他一段時間,沒想到他跟你玩過。”
成川覺得好笑,江澤長相實在普通,是怎麼好意思拿自己出來作比較的?果然有錢讓人自信,玩幾個花錢就能睡的外圍,都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我們相處得很好。”成川說,“他沒你說的那樣吧。”
“是嗎?那就是你床上功夫不錯?把他征服了。”江澤嘴上沒把門,成川聽得眉頭一皺又一皺,一刻也不想跟這個傻逼富二代待一塊了,想站起來告辭,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身子飄得很,站起來還晃了兩下,江澤連忙扶住他:“別著急走嘛,休息一會兒?”
“空調...怎麼這麼熱?”成川扯了幾下衣領,額角冒上細密的汗珠。
江澤把成川按回沙發上,看著成川藥物發作的樣子,征服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確實跟江雲說的一樣——想要個人沒那麼難。
成川喝了春藥的樣子就像只發情時來蹭主人腿的母狗,江澤光是臆想就覺得下腹發熱,他出於炫耀的心理,給席諳發了條資訊:你猜猜成川這時候在哪?
想了想,又發了一句:他睡著的樣子挺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