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諳是自己來的,換了輛賓利開。
“剛才你是不是都聽到了?”車門一關,成川就迫不及待問。
席諳瞥他一眼:“安全帶。”
“哦,好。”成川輕手輕腳地繫上了,突然又一拍腦袋,“早知道你在場,我就不唱騷歌了,應該唱情歌才對啊!嘶,唱什麼呢——””
席諳見成川在一旁作勢真要唱,抬手想把他嘴捂住,成川卻自然地握住他的手,席諳走神一瞬間,看到成川臉上浮出得逞的笑容。
席諳不說話了,沉默著抽出手,啟動車子。
成川大笑著靠回座椅,估計是今晚唱上癮了,低低地自娛自樂唱起來。成川的聲音不止唱騷歌不油膩,還很適合粵語歌。
“人天生根本都不可以愛死身邊的一個,無奈你最夠刺激我,凡事也治倒我。”
“來煽風,來點火——來擊倒我。”成川忍不住,改了詞,手也不老實地摸上席諳肩膀。
他真的高興,因為席諳一通電話就肯來,不就說明他對自己也有意思。
成川一點也不想錯過席諳,他心底的火熊熊燃燒,想包裹著席諳一起被吞噬。
“嘖。”席諳蹙眉訓斥他,“不要幹擾駕駛,很危險。”
——你來接我,也很危險,你自己不知道嗎?
成川眼底跳著火光。
等席諳攙著他爬了四樓樓梯,擰開鑰匙鎖的瞬間,被成川用蠻力抻到牆上,雙手按在他腰兩側,桎梏住他。
“席諳,你承不承認,你對我也有點意思?”
成川的頭埋進席諳脖頸,用力嗅了嗅:“可惜我是beta,聞不到你的資訊素,不然我確認你喜不喜歡我會更輕鬆些。”
席諳側頭躲開成川嗅聞:“起開。”
“我不,”成川的手從他的腰摸過來,跟那天在更衣室的手法一模一樣地,按在席諳小腹上,威脅他說,“這裡可沒有保安啊,席總。”
席諳想反抗,成川趁著酒勁竟然摸上席諳胸口,席諳一驚,身體本能反應,掐著成川脖頸翻了個面,把成川按在牆上。
“咳咳...”成川不掙紮反倒仰起脖頸,滾動的喉結就在席諳手指底下,成川吞嚥很快,像握著一顆跳動的心髒,“原來...你喜歡,玩兒這種?”
席諳松開他:“你平時就這樣?一點也不檢點?”
成川笑著搖頭:“檢點,不檢點,你都看到了,我還要解釋嗎?”
他看著無言以對的席諳,突然湊近按住席諳後腦勺,把他的唇帶向自己——
席諳倉促扭頭,成川的嘴唇從他臉頰擦過。
成川的行為徹底惹怒了席諳,他掐住成川後脖頸把他從玄關一路提溜到衛生間,成川期間賊心不死,還試圖往席諳腰上摸,被席諳按進洗手池裡,擰開水龍頭,兜頭澆透涼水。
成川靠著牆站穩,胸口劇烈起伏,臉因為憋氣而發紅。
成川任由水順著下巴往下滴,水滴經過嘴唇,他還伸舌頭舔了一口,不是酒,沒味道,他咂巴兩下。
席諳跟這個醉鬼沒什麼好說的了,胡亂給他擦了擦,把他濕透的外套扒了,把人扔到沙發上,成川也累了,一邊睡一邊任由席諳擺弄,連人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