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鐘修把手指收回,信手開始解自己的外套:“自己開啟。”
“開啟……什麼?”謝遊聲音沙啞,眼神迷茫。
“我們小遊在明知故問嗎?”鐘修慢條斯理地將衣服搭在椅背上,“還是說想要繼續難受?”
謝遊用力地搖了搖頭,擦了一把臉上糊著的淚和汗,乖乖地平躺下去。
可鐘修對他的考驗彷彿永無止境。
他的聽話是不夠聽話,他的乖巧是不夠乖巧,好像因為一開始做了些頑劣的事情,後續給出的所有就都成了待考察。
鐘修一隻手撐在他的身側俯身看著他,另一隻有一搭沒一搭地捧著震動的橢圓。
“難受嗎?”
謝遊點頭。
“還能繼續嗎?”
謝遊搖頭。
“想要我幫你?”
謝遊再次點頭。
“那請我幫忙應該要說什麼?”
謝遊換了下姿勢,變得浪蕩、輕浮、不知羞恥:“拜託哥幫幫我,求哥進……啊——”
話沒說完,鐘修就破開闖了進去。
鈴鐺一陣一陣地響著,與謝遊無法承受的哽咽逐漸同頻。
感受再一次蓄積,緞帶被從縫隙處緩慢溢位的資訊素給打濕,整一處彷彿血液不流暢般壓迫著成了暗紫色。
“哥,哥……”
“要壞掉了,怎麼辦,哥……我感覺不到了,要壞了……”
鐘修對著一點沉心鑽研,聽了謝遊的呼救後伸手用力地握住,然後在謝遊痛呼的時候,猛地解開了纏繞在上面的緞帶。
“啊啊啊——”
震動的橢圓粒彈跳開,謝遊失聲尖叫,但卻不似從前一樣迸濺出來,而是無力地、緩慢地流淌而出。
鐘修笑著撥弄了一下:“這是不聽話的懲罰。”
失神的謝遊眨了眨眼,抬手圈住了鐘修的脖頸。
“我知道錯了。”他說。
這晚精疲力竭的謝遊並沒能睡多久,臨近午夜的時候,被一通電話給吵醒了。
他剛開始不打算管,後來煩不勝煩,只能拖著疲憊的身體爬到了床頭:“喂,大半夜的幹什麼,催命啊?”
“請問是杜俊艾的家屬嗎?”
“什麼鬼?”
“半個小時前,他從鐘塔上跳下,不幸當初死亡,現在麻煩你來一趟。”
【作者有話說】
天吶!寫這些的時候,作者一定是被誰給俯身了,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