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9章 14 o&039;cock影片
喊出來的瞬間,氛圍就變得不一樣了。
鐘修的呼吸隔著電話如有實質地撲在耳頸處,應答時的氣音像吻一樣落在喉結上,謝遊吞嚥了好幾下,還是沒能緩解那種難耐的癢。
他只能仰著頭,抬手撓動著脖頸,在上面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泛著微痛的紅痕。
“你在做什麼?”鐘修問他,聲音壓得有些低。
“沒。”謝遊的呼吸顫了一下,“沒做什麼。”
“你現在決定了要對我撒謊?”
謝遊只是不想讓鐘修發現他連通話的時候都會産生低俗的幻想,不想讓對方認為他不矜持、不自重,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被安上了一個這樣大的罪名。
不過鐘修獨斷專制,就算謝遊為自己辯解,他大概也仍然會篤定自己的猜測。
沒有辦法,謝遊只好說實話。
“哥。”他又喊了一聲,帶著幾分懇求的說:“我有點難受。”
敏銳的鐘修在這個問題上突然就變得遲鈍,像是一點都沒能讀懂般問:“哪裡難受?”
“身體有點難受。”
“哪裡?說出來。”鐘修的聲音帶上了一些嚴厲。
平日裡說什麼都毫無負擔,然而慾望真正産生的時候,又變得有些難以啟齒。
謝遊在床上翻了個身,平躺著把臉埋到枕頭中,然後悶悶地擠出了兩個字。
“……難受。”他很無助地對鐘修說。
鐘修滿意了些,問他:“那你現在想要做什麼?”
“哥,我想見你。”
“現在不行。”敲擊桌子時清脆的響聲又從那邊傳來,“二十多分鐘後,我有個線上會議,還是說你想躲在我的辦公桌底下?”
謝遊根本沒有過這樣的想法,是鐘修擅自新增了原本不存在的內容。
可他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輕飄飄的氣音又平添了幾分曖昧,令謝遊開始不自覺地跟著他的話中的內容去想象。
而鐘修彷彿真的在思考此事的可行性,為謝遊做了更詳細的假設。
“攝像頭只會拍到我胸口以上的地方,辦公桌下面發生的事情他們沒辦法看到。”語速很慢,句讀留足了讓人遐想的時間。“只是在我開啟麥克風講話或者回複的時候,你要保持安靜,不要讓他們聽見聲音。
“可躲在桌下好像也做不了太多,而且如果我不盯著你去管你,可能你又會沒有規矩地做一些我沒點頭答應的事情。”
“呃——”
喉嚨中不自覺地洩出了一個音節,謝遊把手機放在枕頭上,弓著身體跪了起來,身前的布料已經隱隱有了些濕意。
“謝遊。”鐘修連名帶姓地喊他,語氣有些嚴肅,問他:“你又在做什麼?”
即使隔著布料,謝遊的手還是被打濕了,他隨手擦幹,扯著往下一拉,直接放了出來:“有點難受……我想摸一下……”
“我有允許你借我的聲音做這樣的事情嗎?”
還沒能碰到,鐘修就說了這樣的話。謝遊一頓,手在半空懸了幾秒,最後還是聽話但不甘心地放在了床上。
不能去觸碰,然而滿漲的感覺又無法釋放,謝遊就只能在被褥上輕輕地蹭動起來。
他自認為動作很輕、幅度很小,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可誰知還是被鐘修給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