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遊疼得直接喊出了聲,身體也開始發抖:“你幹嘛?紮兩圈太緊了!!!”
鐘修不管不顧,甚至還堵住了眼。
“還不到時候。”他說。
被擒住最脆弱的地方,謝遊沒了辦法,只顧著靠在鐘修的肩上喊疼和難受。
可他的痛呼顯然成為了鐘修的催化劑,後頸的腺體也被機械手給摁住,無孔不入地控制著他。
剛開始謝遊還有力氣叫罵,但到最後也只能求饒了。
“哥,那裡不行就讓我咬一口,就一口。”謝遊難受得快瘋了,犬齒也在發癢發痛,渴望觸碰到腺體釋放出資訊素。“哥,求求你了,就讓我咬一口吧,我會很輕的,求你。
“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拿你的東西,我會聽話的,求求你,我錯了……”
鐘修摸了摸他的頭發,偏頭把後頸露了出來:“別留下太深的痕跡。”
發起瘋來的時候誰還管什麼剋制不剋制,謝遊只知道自己的難受有緩解的空間了,連承諾的“很輕”都丟在了腦後,直接一口咬在了鐘修的腺體上。
痛,從刺入腺體的犬齒一直痛到口腔、大腦和胃,但痛讓人沉淪也讓人清醒。
謝遊舔舐了一下傷口,再次不遵守承諾地落在了鐘修的脖頸上,留下了很深地痕跡。
鐘修哼笑一聲,又給了他一巴掌:“狗崽子。”
……
謝游回去的時候堪稱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生怕會遇見熟人。
畢竟是個成年人就能從他身上混雜的味道猜出些什麼來,而車隊內不能談戀愛這幾乎已經成為所有車隊的共識了,何況他和鐘修還是兩個apha——理應被所有人詬病的apha與apha。
這事要是暴露出去,指不定會掀起什麼波瀾。
萬幸一路都很太平,沒有什麼可疑的人或聲音。
翌日,圖馬科站第二階段的比賽如約而至,只是晴朗的天氣爽了所有人的約。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變的天,圖馬科全市都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彷彿一夕之間就進入到了溫和多雨的冬季。
“第二階段和第三階段的賽段基本都是碎石路面和蒙德河河岸的泥沙路面,下了雨難度會提升很多。”
“嗯。”前車之鑒,謝遊也沒再敢輕視賽段,對著馮雲點點頭。“等下去換一套更厚排水溝更深的輪胎,這次沒有霧,應該比廉湖站那幾條要好跑一些。”
高實的表情卻是苦哈哈的:“雨天濕滑,容易出現失誤和意外,也不知道明天雨會不會停。”
“你不要在比賽前說這樣的話!”寧樂語跳起來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你不怕我還怕呢,回去我就換車手!”
“啊???”高實立刻瞪大了眼睛,轉頭就開始跟寧樂語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又說錯話了……”
謝遊在旁邊樂呵呵地看了一會兒熱鬧,抬眼又和鐘修對視上了。
“走吧。”鐘修說。
“好嘞~”謝遊顛顛地跑到鐘修的身旁,和他肩並著肩往前走。“還有兩天比賽就結束了,等我贏了別忘了你的承諾啊!”
鐘修頷首,但笑不語。
【作者有話說】
修修高情商:社會秩序和法律法規阻礙了最適合你的職業的發展。
修修低情商:你不當扒手真是可惜了。
ps:其實某些人早就知道了。
大家真的是超級超級好的讀者!受到了好多的評論和誇誇呀,開心到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