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才剛剛伸手,鐘修忽然就呵斥出聲:“你手上的是什麼?”
“什麼?”謝遊一愣,反應過來後立刻把手往身後藏。“什麼也沒有!”
“把手伸出來。”
手腕上套著他從鐘修那裡偷偷藏起來的發圈,傻子才會乖乖伸出手去自投羅網。
謝遊固執地揹著手,假裝沒有聽見鐘修的話,還往後退了幾公分。
這個動作彷彿徹底將鐘修給惹怒了,他倏地伸手抓住了謝遊的頭發,將人重新拉回了床邊。
“唔——”
“想去哪裡?”聲音很冷淡。
“沒想去哪裡,跪累了換個姿勢。”謝遊呲了呲牙,頭皮和後頸一塊開始發麻。“哥,你心情不好啊?”
鐘修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只說:“把手伸出來給我看看。”
躊躇了幾秒,謝遊還是伸手了。
黑色的發圈其實並不顯眼,在昏黑的環境裡也很難看清,但其原本的主人一眼就識破了它的身份。
“從哪拿的?”
謝遊快速地覷了他一眼,小聲地說:“你給我的。”
“社會秩序和法律法規阻礙了最適合你的職業的發展。”鐘修將發圈從他的手腕上退了下來,而後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上來。”
鐘修的情緒轉變得很突然,謝遊生怕有詐,也不敢立即回應。
但他耽擱的每一秒都在滋生鐘修的不滿,最後整個人幾乎是被鐘修掐著後頸給提上去的。
“不敢上來,是怕讓我發現你只是因為被抓頭發就硬了嗎?”鐘修說著,抬腳踩了上去。
謝遊倒吸一口涼氣,立刻就弓起了身體:“哥,還有兩個階段的比賽,你會難受的……”
鐘修沒說話,對他勾了勾手指。
事已至此,謝遊也不再扭捏,手撐在床上慢慢地爬了過去。
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剩下零點零幾公分,謝遊才終於看清了那雙眼睛——只倒映著他一個人。
可靠得這麼緊了,鐘修好像還不是很滿意,拍了拍自己平放在床上的腿。
謝遊思考了幾秒,跨開坐了上去。
是燙的、是灼熱的、是即將燃燒的,接觸到的那一瞬間,謝遊就知道鐘修其實根本不像他展露出來的那麼冷靜了。
“哥,你可真會裝。”謝遊笑出了聲,把額頭抵在了鐘修的肩膀上。“現在怎麼辦?你開啟讓我上?”
好像不太滿意他的措辭,鐘修在他的臀上落了一巴掌。
謝遊顫了顫,呼吸更急促了些,但沒敢再說這樣的話。
“還有比賽,只能摸一摸了。”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幾秒後,兩根毫無阻礙地貼在了一起。
單身了二十多年,總是有些技巧在身上的,雖然這次不是他一個人,可也大差不差。
而且除了血液與犬齒分泌的之外,這樣的液體中資訊素含量是最高的,濕漉漉的四處粘連,脆弱的地方也生出資訊素鬥爭時的微痛,讓刺激更上一層。
謝遊咬住了鐘修的衣服,偏著頭在鐘修的脖頸處拼命地嗅聞著,但不敢多做其他。
感覺越來越強烈,可在即將達到閾值的時候,鐘修忽然伸出了手,指間還夾著那個發圈。<101nove.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