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三人其樂融融,杜雲雨時不時和杜雲行打打嘴仗,相互損一下。有時候又開口說一些她從小在雲淶堰發生的有趣的事情,以及自己出了雲淶堰,這一路上看到的聽到的有意思的。
惹得杜雲深和杜雲行二人大笑不止,杜雲行更為誇張,捧著肚子笑得眼淚都下來了。
杜雲深和杜雲雨又何嘗不是他這輩子最不可取代的存在啊。為他撕碎了黑暗,讓他的人生充滿了陽光。
這邊兄妹三人和諧美滿,而山下的陸邦三人則沒這麼開心了。
“我的天哪,還有那麼多?!”陸邦彎著腰,大口喘息著,額頭的汗水順著髮絲滴落到了地上。
“這得搬到猴年馬月去?”
小三子和小卓子此時也是疲憊不堪,嘴裡不停地喘著氣。
“陸邦,我們再加把勁兒,太陽快要落山了。這一黑就什麼都看不清了,還有好多的貨物沒有弄上山呢。”小三子抬頭看了看天空,伸手用衣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我們這麼蠻幹,也不是個頭兒啊。”小卓子說。
“不然呢?你也不瞧瞧整個兒山上有幾個人,少爺就不說了,二當家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也不必想了。大當家現在閉門不出,也算不上。公子孤倒是可以,但咱們誰敢去指使那尊大神?”陸邦掰著手指頭,盤算著。
“總不能叫春燕和夏蝶兩個姑娘家來幹這些事兒吧?就是咱們幾個臉厚叫來了,依少爺那護短勁兒,能答應?不罰咱們都可以說偷著樂了,還使喚。”
陸邦越想越覺得自己這是一不小心上了賊船了,少爺就是個實打實重女輕男的人。兩個丫鬟養的水靈靈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富家小姐呢。
就可憐了他們三個糙老爺們兒了,風吹日曬的,爹孃不疼,少爺不管的,想想就覺得好辛酸啊。
“哎,有了!”小三子突然冷不丁地開口道,“我們三個也太實誠了,少爺她只說是讓我們三個把貨物都弄到山上去,又沒明確指定必須由咱們三個親自給搬上去。”
陸邦和小卓子聞言皺著眉,一副沒聽明白的樣子。
“這什麼跟什麼啊?我怎麼聽得迷離恍惚的。”陸邦問道,“我從小沒讀過什麼書,小三子你就別咬文嚼字了,直接告訴我怎麼幹就行了。如果可行,我陸邦一定沒有什麼異議。”
小三子看著陸邦和小卓子二人瞪著眼睛,疑惑不解的模樣,輕笑道:“辦法嘛,是有,不過就是得讓咱們出點兒血。”
“啊?還出血?也對啊,我們受傷了,少爺她總不至於那麼狠心還讓我們搬吧。”
“真笨,這個出血是說破點兒財,破財免災曉得不?咱們這是破財免出力。”小三子和陸邦這些日子也混熟了,對著陸邦的頭毫不客氣地抬手就是一個爆慄。
“我們可以拿錢請人來幫我們將這些貨物都搬上山啊,還好我這兒還有上回少爺賞的銀票呢。”小三子從懷裡掏出一張疊得方方正正的銀票。
小卓子見狀,也拿出了杜雲雨賞給自己的那張銀票,“還有我,算我一份。”
“我的乖乖呦,一千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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