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滅世界?”
“……”
聽到這句話的每一個人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紅之ancer!”
阿爾託利亞扭頭看向迦爾納,後者愣了一下,點了點頭。
謊言對於迦爾納沒有意義,他確認了,意味著眼前的天草四郎時貞說的都是真的。
“原來如此,所以我才會被召喚嗎?”
阿爾託利亞的表情變得冰冷,帶著逼人的殺意,她舉起聖槍,就要刺出。
“等等!有什麼地方不對!”
慎二連忙阻止。
“毀滅世界,你的目的不該是全人類的救濟嗎?”
“為什麼我的目的就該是救濟全人類?”
第一人的從者轉過身,似笑非笑地看著慎二。
“這……”慎二一時語窒,總不能說是小說就是這麼寫的吧。
“——你和我有過接觸嗎?還是說,在你的認知中,我就應該這麼做呢?”
聽到shirou若有所指的話語,慎二的瞳孔驟然收縮。
“你,你——”
“我什麼?我的目的和你的認知不符,你這個黑之assassin不也是一樣,和我的認知有很大的差別呢。”
“你不是天草四郎,你到底是誰?”
這一刻,慎二終於確認了。這個男人絕對不是那個厭惡人類有愛著人類的少年聖人,唯有這樣才能解釋他那達到極境的恐怖刀術,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眼前的異常狀況和之前的種種違和。
“不不。我就是天草四郎時貞,至少在這個世界是,從這方面說,我們還有真有點像。不同的是,我本身就屬於這裡,而你則是純粹的亂入者。”
這番話聽得其他人一頭霧水,只有當事的兩人明白其中的真意。
shirou在雲淡風輕的戲謔,慎二則是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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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隱藏在最深處,不願意被他人得知的秘密全部被這個掛著“天草四郎時貞”之名的傢伙戳穿了。更誇張的是,這個傢伙本身也是個穿越者,只是披上了一層天草四郎的皮,就像自己頂著間桐慎二的身份一樣。
老實說,慎二最不願意面對的敵人就是穿越者。如果是土著,不管是多麼強的敵人都有跡可循,不至於完全無計可施。可穿越者,那真就是兩眼一抹黑,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奇怪,沒人知道他們藏了多少底牌,也沒人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
最好的例子便是他自己——穿越才六年,便以人類之身掌控超過十件寶具,還受到了西方兩大名師的教導。這麼一想,不知道什麼時候頂替天草四郎時貞的穿越者以種種優勢獲取機緣,最終在太刀一道上達到極致也並不奇怪。
如果早知道shirou是穿越者,慎二一定會更改計劃,更加謹慎,更好地保障劇情,不讓自己露出馬腳。不,他根本不會來趟這趟渾水。只可惜沒有如果,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已經晚了。除非shirou是傻子,否則他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眾人面前並揭露一切就意味著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只是一次素材採集之旅,明明只是一次自我錘鍊,可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變故?
寶石老頭,你到底在搞什麼?現在發生的一切是不是都在你的算計之中?我和羽絲緹薩只是兩顆棋子——甚至棄子?
ps:把最後的稿費也氪了,然而非得依舊沒法看,完全沒有改命,前後共計十三單,一個武藏,一個酒吞童子,四個柳生,三個巴御前,一個千代女,一個對魔忍,唉,算了,還是收入有所抬頭真有點上頭了,回頭一看今年收入漲了,氪金的數量也漲了,必須要理智理智,無氪最棒,無氪最高——這裡拜託玩日服的書友一件事,有新池子的時候記得提醒奸少想起自己是個非洲人,不要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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