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教學習還有幾分安慰的成分,來晚一步卻是不摻半點虛假。下了飛機,韋伯與羅蕾萊雅直奔遠坂家,卻被留下看家的傭人告知家主去世,今日舉辦送葬儀式的資訊,於是他又連忙趕到墓園。
“可以請您在有空的時候和我說一說那場聖盃戰爭的詳細情況嗎?父親他一直不願意和我說。”
韋伯的話引起了凜的注意,她一直很在意四年前發生的聖盃戰爭,認為那是奪去父親生命的元兇。只是時臣始終不願意提這場聖盃戰爭的細節,偷偷詢問雁夜,雁夜也不說。現在終於有又一個聖盃戰爭的參加者出現在她的面前,凜又怎麼會放棄。
韋伯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雖然他和時臣,準確的說是時臣的從者吉爾伽美什有恩怨,但逝者已矣,韋伯不會把這段恩怨牽扯到時臣的家人身上。
這一個動作讓旁觀的雁夜眼中閃過一抹複雜,出於對凜的愛護,他不想她過早接觸聖盃戰爭,可他管得住自己,卻終究管不了那個要強的少女。
看來應該找個機會和葵談一談,還要問問慎二的意見。
想到自己的侄子,雁夜的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這孩子最近怎麼了,去倫敦那麼長時間怎麼一點訊息都沒有?對了,韋伯·維爾維特,這個名字有點熟悉,好像來過家裡,找個機會問一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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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叔叔。”櫻的呼喚打斷了雁夜的思緒,“媽媽和姐姐請維爾維特先生去家裡做客,我們要不要一起去。”
雁夜揉了揉櫻的頭髮,說道:“你去吧,我就不去了,多陪陪你媽媽還有姐姐。還有找個機會和維爾維特先生說,說我想拜訪他們,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
“知道了。”櫻乖巧地答應,跟著媽媽和姐姐,還有那個用奇怪目光看著她的少女一同離去。
目送一行人離開墓園,雁夜再次走到時臣的墓碑前,不顧被雨水打溼的地面,一屁股坐在地上。
“以前我總是討厭你,恨你,認為你配不上她,認為你不是一個好父親,好丈夫。可直到你死了我才意識到,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不管我有多麼不願意承認,都無法改變一個事實——你,比我強。”
“事業、家庭,為人、做事,我沒有一項比得上你的。就連我唯一自認比你強的人情,你其實也不比我差。”
“以前,我不甘心——不甘心輸給你,不甘心你奪走我最重要的人,哪怕明知道她跟著你比跟著我要好得多。”
“現在,我還是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了追上你的機會,可你就這樣直接走了,連一次真正讓我打敗你的機會都不給我”
“那我努力了這麼長時間,又是為了什麼?你這樣不就像是在說我一輩子都是個敗犬嗎?我不允許你這樣,聽到沒有,遠坂時臣!”
“你給我出來,別裝睡,出來啊,出來和我對決啊,出來啊!”
“你不是說我不負責任,是狗都不如的叛徒嗎?現在這個叛徒在嘲笑你,你卻什麼都不能說,不是連我都不如嗎?”
“遠坂時臣,你說話啊,說話啊,說話啊……”
聲音越來越輕,最後被風聲雨聲淹沒。
ps:墳頭蹦個迪,說不定時臣就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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