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漫天的寶具雨,蘭斯洛特還在不斷切換適合自己的寶具,到了最後,他的雙手各拿著兩把寶槍,揮舞得如同風車一般,牢牢護住他自己和他的王。
“哼,狂犬,就算取回了理智,手賤的壞毛病還沒改嗎?這一次,本王一定要把你轟個片甲不留!”
“王之財寶”的漣漪幾乎遮住了天幕,粗粗一數已經有超過百件的寶具對準了蘭斯洛特。
“單純增加寶具數量對我沒有意義,巴比倫尼亞的英雄王。你的‘王之財寶’固然強大,但只憑這個你是贏不了我的,用你手上的那柄‘乖離劍’,這樣你或許還有可能戰勝我。”
蘭斯洛特平靜的表情,自信的話語,讓吉爾伽美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王所受到的侮辱,只有雜種的獻血才能洗刷。
“saber,不想和這隻瘋狗一起死的話就躲遠點!”
聽到archer的話,saber不僅沒有後退,反而緊握著聖劍,準備和蘭斯洛特共同戰鬥,就像他們很多次做過的那樣。
“吾友,我們——”
“不,王啊。”蘭斯洛特抬起槍,阻止了saber的靠近,“現在的我沒有與您並肩作戰的資格,而且這也違背了與我的御主的約定。我的御主和我一樣,所求的不是聖盃,他只是想用他自己的力量打倒archer的御主遠坂時臣——”
時臣眉頭一皺,若有所思地望著參道旁的樹林,視線的盡頭站著一個穿著寬大運動服的男人。
“間桐——雁夜!”
雁夜從時臣身上移開目光,轉向saber:“saber,愛麗絲菲爾小姐和久宇舞彌小姐就在上面,assassin也在那裡等你,這裡就交給我和蘭斯洛特吧。”
“王,劍欄之戰我沒有趕上,我為此抱憾終身,這一次,請讓我為您開闢道路。如果,如果您能允許的話,我身上揹負的罪孽,或許就能償還一點了吧。”
蘭斯洛特低下頭,單膝跪地,用最隆重的禮節請求著自己的王,請求著救贖。
這是從雁夜那裡知道的,東方專有的名詞,叫做“戴罪立功”,也是蘭斯洛特選擇的贖罪之路。
saber看著蘭斯洛特,看著這個曾經無數次和自己一同出生入死,看著她親手交託格尼薇兒的男人。
她想像以前一樣,說蘭斯洛特沒有錯,不需要原諒,可是,蘭斯洛特態度卻又在告訴她不能這麼做,那麼到底該怎麼辦?
就在saber思考,就在吉爾伽美什的耐心越來越少的時候,雁夜嘆息著開口:
“違法者應當受到制裁,無論在哪個時代都是真理。亞瑟王,你這位大公無私之王想讓蘭斯洛特繼續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嗎?還想讓他繼續陷入狂亂嗎?”
這句話如同一道閃電劈中了saber的心,也讓她知道了到底該怎麼做。
“蘭斯洛特,我允許你戴罪立功,如果你能擊敗archer,再次來到我的面前,我將赦免你的罪行。我的摯友,我在上面等著你。”
蘭斯洛特終於笑了,開懷大笑。
“遵命,我王!蘭斯洛特一定竭盡全力,為您而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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