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自信saber逃不出自己的掌心,還是出於其他的考量,archer不僅沒有阻止saber離開,反而收起部分“王之財寶”,讓開去路。【零↑九△小↓說△網】
等到saber沉重的腳步聲消失,吉爾伽美什這才重新補上空缺,居高臨下地對著蘭斯洛特說道:“感謝本王的寬大吧,狂犬,給你留了交待遺言的時間。”
出乎吉爾伽美什預料的是,蘭斯洛特真的點了點頭:“沒有打擾我和我王的交談,我確實應該感謝你。不過,你先前對我王的大不敬,需要用你的血來洗刷,所以就讓我最後一次提醒你以表謝意——使用‘乖離劍’,否則你一定會死。”
吉爾伽美什怒極反笑,他一邊將乖離劍放回“王之財寶”,一邊放射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氣。
“就你這連雜種都不如的狂犬,也配本王動用至寶?本王不需要動一根手指,就能殺死你!時臣,這頭狂犬的御主就交給你了,不要讓本王等太久。”
“遵從您的命令,英雄王王!”遠坂時臣躬身行禮,提起手杖,走向雁夜。
“蘭斯洛特,殺了他。”雁夜最後吩咐了從者一句,消失在森林之中。
吉爾伽美什與蘭斯洛特的戰場沒有兩人插手的餘地,留在這裡只會礙手礙腳。
兩人離開之後,吉爾伽美什終於可以毫無保留地釋放他的憤怒。
“準備好受死了嗎?狂犬!”
“這份傲慢,就是你的死因——巴比倫尼亞的英雄王。”蘭斯洛特的嘴角掛著勝券在握的笑容。
兩人還沒有正式交鋒,但兩人的戰鬥已經開始了,一切都是慎二的策略。
“吉爾伽美什太驕傲了。如果不是感興趣的人,他不會親自使用寶具。如果不是他認可的對手,他不會使用全力。在他看來,對雜種認真,就代表他輸了。我們要利用的正是他這一點。”
“先故意用狂妄的言辭擠兌他,激怒他,讓他親口承諾不會動用‘乖離劍’——雖然這麼說有一點傷人,但那把‘乖離劍’確實不是蘭斯洛特能夠應付的寶具。只要封住了‘乖離劍’,這場戰鬥就贏了一半。”
蘭斯洛特不是迪盧木多那種死板的騎士,懂得變通的他完全遵照了慎二的指示,取得了一個良好的開端。
吉爾伽美什接下來的反應也在慎二的預料之中,他解放了“王之財寶”。【零↑九△小↓說△網】
數以百計的光輝在空中賓士,不是從一個方向,而是從四面八方。
吉爾伽美什的“王之財寶”可以按照他的意願,在他身體周圍一定範圍內以任意的形式,朝任意的方向張開。
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叫得出名字的兵器,叫不上名字的兵器。
每一件武器都散發著獨有的魔力波動,釋放著逼人的鋒芒。
寶具如落雷般轟下,氣勢驚人,好像是要把蘭斯洛特站立之處連同整條參道一同消滅殆盡。一擊接著一擊得連番猛攻,這是名副其實的地毯式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