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b市吧,這張卡里有三百萬,算是給你的新婚禮物,你婚禮我就不去了。”
“期哥,你在哪我在哪。”
許期按滅了香菸,指腹重重的壓在眉心處:“江措,你女朋友還在等你,回去好好對人家,別落得我這樣的下場。”
“期哥,不會的,其實我和我女朋友有一個兒子養在鄉下,我和她之間只剩下婚禮沒辦,期哥等以後你給我們當證婚人吧,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我想要終生難忘的回憶。”
“你還有個兒子?多大了?”許期先前從來沒聽說過。
“五歲。”
“都已經五歲了?你才多大?”
“我二十三。”
“你比我老婆還小,年輕人前途無限量,別跟我過這種生活,別的話我不多說,你明天走吧,就算不走,我也不會再見你。”
“期哥,我不會走的。”
許期沒有答應,越過江措往前走,迎面走來了一個人,那叫一春風得意,兩條腿扭的好像要擰麻花一般。
“阿朗,你來幹什麼?”
“睇你嚟噶,期哥大半夜不睡覺,也不怕身體吃不消,小心嫂子嫌棄你跟了別的靚仔。”
“她跟別的男人走是早晚的事情。”
“乜嘢?”
“離婚了。”
“期哥騙我的吧?你為靈家付出那麼多,說離婚就離婚了?那你們既然離婚了,我可以去追嫂……不對是前嫂子,你前任岳父岳母人好的很呢。”
許期快速掐住了海朗的脖子:“別忘記你答應我的事情,就算我們感情破裂了,也輪不到你這個垃圾,手給我放短一些。”
“期哥好手力。”
許期將海朗甩到一邊,海朗人踉蹌幾下之後還是摔倒在地,但他並沒有著急起來,而是手肘撐著地面掌心拖住側臉,愜意的躺在那裡.
“我今天是來向期哥要人,我看你帶來的那個叫什麼對的就很不錯,給我吧,我保證他吃香喝辣的。”
江措彼時恰好從裡面出來,許期瞪了他一眼,“少小人得志了,我的人你若敢動一根汗毛,我不介意與你拼個你死我活。”
“期哥的人真多,男人女人老人小孩,真難想象期哥其實就是一孤家寡人,和老婆離了婚之後,你們許家就剩下你們一個人了吧?”
“滾,不送。”
“期哥別生氣,我走我走,我走就是了,對了,磨爺今天問我你這些年有沒有成家生子,我只知道你和嫂子的事情,我就說了,我可不知道你和嫂子已經離婚了,女人多麻煩,像期哥這樣的男人,一輩子都不會缺女人,倒不如單身來的快活瀟灑玩的開。”
“滾不滾?”
“滾,這就滾,期哥不待見我,我滾就是了。”
影響心情的人終於走了,後面傳來聲音:“期哥,已經過了零點了,該休息了,明天的事情還很多。”
許期撿起地上的一片樹葉,攥在掌心。
“江措,你聽見了,你被海朗盯上了,回去吧,這是命令。”
“我什麼都可以聽期哥的,但是這個不行,期哥你去川海那一年我就跟在你身邊做事,這些年一直都沒意外。”
“那能一樣嗎?我以前是正經經營公司,給你們的是乾乾淨淨的錢,你再看我現在做的都是什麼?我這雙手我都嫌髒。”
“期哥,我已經決定了。”
“你決定是你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大不了找幾個人把你用袋子一套,想送到哪裡全看我心情,我累了。”
許期臨睡之前翻出了今天晚上接到的那個號碼,看了幾遍,便能倒背如流,然後他把所有的記錄刪除掉,拿過旁邊的安眠藥吞服,這是他睡前必備專案。
靈秋一夜幾乎沒怎麼睡覺,她懷疑她先前錯過的不適都被積攢起來,;溜到這一夜折磨得她頭重腳輕。
她出去找水喝時,若不是任茴即使扶了她一把,她這孩子能不能留得住都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