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老婆他在睡覺,有什麼事情需要轉告嗎?”
“許期,你們不會長久的。”
“噢,這樣嗎?你是會算命還是會看相?可是就算你都會,我也不信這些。”
“不信就走著瞧好了,五年前你們會分手,以後等著你們的結果只有離婚。”
“時先生,夢與現實是相反的,你的夢該醒了。”
許期將靈秋的手機放回了靈秋那一側的桌子上。
他吻了吻她的側臉,輕聲呼喚道:“老婆?”
沒有任何反應。
許期從機場回來之後,靈秋還沒醒過來,他便頗有耐心的坐在一旁等待。
一直等到黃昏時刻,窗前的書上落了一層殘紅,花開花謝,花謝結果。
“老婆,起床了。”
靈秋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許期那張放大的臉,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費力的抬起那隻還能動的手,捏了捏許期的臉。
憨憨的問道:“你疼嗎?”
“我是充氣的,不疼。”
“充氣的?什麼充氣的?我果然是在做夢,我就說我怎麼可能一覺睡到天快黑。”
靈秋又閉上了眼睛,一秒兩秒三秒……媽呀,手好疼,肯定不是在做夢。
她再睜開眼睛看見許期放大的那張臉,她的神情明顯冷漠了許多。
“你在扮鬼嚇人嗎?一大把年紀了幼稚不幼稚?”
許期這才坐回一旁的椅子上:“我長的像鬼?那你為什麼會愛上我。”
“我看不是我沒睡醒,是你沒睡醒,愛你的女人是很多,但我不是哦,你幹嘛?我會穿衣服。”
許期瞥了靈秋那兩隻都受傷的手臂,每次看見,他內心都充滿了愧疚感,這對於靈秋來講是一個無妄之災。
“我幫你穿吧,我預定了佛跳牆,現在過去就可以吃。”
靈秋恍惚想起她半夜為難許期那時,好像說起過要吃佛跳牆的事情。
“我不去外面吃飯。”她現在坐著輪椅,兩隻手都纏著,再被許期推出去的話,那些不友好的眼神和話語靈秋根本就不敢去想。
“我定了房間,就我們兩個人,好了,現在我幫你去洗漱。”
許期把靈秋抱去了浴室,靈秋全程繃著臉。
“許期,你這樣好像在給小孩洗臉。”
“對我而言,說你是小孩並不過分。”
“好過分,誰是小孩了?”
“你不是小孩,你是我老婆,要化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