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期,你為什麼過來?大半夜的你這不是有病嗎?”
“我來見我老婆,我來陪我老婆這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靈秋嗤笑:“還責任和義務,你現在才想起來?我餓了。”
“想吃什麼?我帶你出去吃。”
“我不要出去吃,就在家裡吃個簡單的,你給我做個佛跳牆吧。”
許期手指抽搐了幾下,問道:“簡單的佛跳牆?這不會太簡單了嗎?”
“很簡單嗎?那你去做啊。”
“老婆,我廚藝不好,天亮了我帶你去酒店吃吧。”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要出去吃,許期你是不是出軌了?這次又是誰?你朋友還是外面的小姐?”
許期扶額,長嘆,“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出軌了?”
“因為你很反常啊,幾天了都沒見你來看我,現在突然大半夜過來,還叫我老婆,怎麼看怎麼奇怪。”
“我不叫你老婆我叫你什麼?”
“你以前都是直接喊我靈秋的,但你喊司琪就是琪琪,我讓你叫我秋秋,你死活不肯,你肯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
許期不想和靈秋再吵架,他這次過來就是來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的。
他妥協:“好,秋秋,你聽我……”
“哇,許期你絕對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了,你還是提前招了吧,對我來講討好沒有解釋有用。”
許期煩躁的圍著沙發轉了一圈,稍微調整好脾氣才坐到靈秋的身邊,手剛伸出想要擁住靈秋,就被靈秋髮現了,審視的眼神掃著他。
“講話就講話,別動手動腳。”
許期兩手攤開,“好,我不動,我要把話說清楚,首先我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更沒有出軌,其次就是機場那天的事情,你不瞭解司琪這個人,雖然我瞭解的也不夠,但你相信我那天在機場我那樣做絕對是為你著想。”
“滾!”
罵她還是為了她著想,他這解釋還不如不解釋,靈秋聽了更加生氣。
“我去倒水給你吃藥,這藥不能空腹吃,除了佛跳牆你有別的想吃嗎?”
“你憑什麼說那天在機場你對態度那麼惡劣是為了我好?你當我好騙嗎?”
“我不想跟你吵架。”
“那你覺得我想跟你吵架是嗎?誰不想過舒心日子?天天吵架你以為我想嗎?”
這種時候,許期選擇了沉默,因為現在的他無話可說。
“許期,你講話!你別裝啞巴,我告訴你那天在機場的事情我就是無法原諒你,我長這麼大,你是讓我受委屈遭受屈最多的人,我討厭你。”
許期默默的站了起來,窗外的黑暗在一點點的褪去,他走向了廚房,半個小時之後當他端著海鮮粥出來時,靈秋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眼角還掛著未乾的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