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你跟我受委屈了。”
“許期?你這是剛醒還是沒睡?什麼時候來的?”
許期將浸了靈秋淚水的紙巾扔進了垃圾桶,迎面走向了徐香。
“媽,我才來幾個小時,她說餓了,我煮了粥出來她已經睡著了。”
“就你慣著她,她餓了冰箱裡有面包,那你也去睡覺吧,我回來做好早餐,等你和秋秋醒了記得加熱一下。”
見許期還站在原地,徐香再次開口:“別站著了,你把秋秋抱回臥室,你白天還要上班,現在去睡還能睡幾個小時。”
許期將靈秋抱回了臥室,他剛脫下外套,一條腿剛碰到床,床的另一邊突然傳來聲音:“機場的事情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就別想躺在我身邊。”
“我的解釋還不夠嗎?”
靈秋坐起來,憤怒拿腳踢了一下床:“你那叫解釋嗎?你那叫火上澆油,你生怕我不生氣是嗎?你就是在故意氣我。”
許期給靈秋蓋好了被子,他站在窗戶邊,背景是灰濛濛的一團霧。
“我沒有氣你,我的確是在跟你解釋,這件事情過不去了嗎?”
“對,過不去!除非你也當著我的面把司琪也罵一頓,我才過得去”
“那不可能。”
這一刻的靈秋潸然淚下。
她只需要一個解釋,哪怕許期是騙她的,反正她也聽不出來,可他連騙她都不願意。
“許期,你滾出去!”
“你罵我吧,想怎麼罵都行。”
“怎麼?你想替司琪是嗎?你對她真好啊,你都沒對我這麼好過。”
“別胡思亂想了。”
“你才胡思亂想!我不來想看見你。”
許期非但沒走,他還幾步跨上了大床,他不顧靈秋的反抗直接將抱在了懷裡,他咬住了她的耳朵。
“疼不疼?”
“廢話,我咬你你試試疼不疼?許期你鬆開。”
“你愛時桀嗎?我要聽真話。”
“當然愛了。”講完了話,靈秋髮現自己好像能聽見腦袋裡的水聲,她這腦袋裡是進了多少水?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不過,友愛也算是愛吧。
許期放過了靈秋的耳朵,牙齒在她頸部的血管處摩挲著,偶爾刮一下,讓靈秋產生古怪的感覺,她的理智在告訴她,許期企圖用男色攻破她的防線,偏偏她很吃這一套,而且對這一套可以說是一點防禦的能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