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脾氣很壞,喜歡自己跟自己生悶氣,我才沒有氣他,他不欺負我就已經很不錯了。”
“我覺得你哥哥脾氣挺好,沒看他跟誰紅過臉,平時跟我們講話都特別有禮貌,看不出來脾氣差。”
“姐姐,那都是他裝給你們看的,他真實的樣子可小氣了,總之是特別讓人討厭的那種人,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噁心死人了。”
靈秋覺得脖子涼涼的,她按住了脖子一回頭就對上了許期那雙凌厲的眸子,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許期怎麼會在這裡?
說別人壞話被抓包了,還有比這更尷尬的事情嗎?靈秋索性閉緊了嘴巴,此刻保持沉默是再合適不過了。
許期就掃了靈秋一眼,也沒講話,拿了手機就走了。
確定許期走遠了,靈秋才敢小聲的開口:“姐姐你看見了吧,他剛剛兇的好像要吃人。”
“是有點兇,但是小姑娘啊,對妹妹這麼好的哥哥可不多,你哥哥對你那麼好你得學著包容一下,我記得你還昏迷的時候,他三天都沒出這病房,胡院長那時候還以為你倆是情侶呢,這樣兄妹情深可不多,要好好珍惜。”
靈秋昏迷時候的事情自然記不得,但她記得她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就是許期,那種感動至今記憶猶新。
她剛剛是不是過分了?許期任勞任怨的照顧了她一個多月,她卻惡語相向還抹黑他,而且是在別人的面前抹黑他還被他抓包了,事情好像有些嚴重了。
可是許期講的那些話也很過分,他說的那些話的意思就是她是父母教育的失敗品嗎?
她不允許他人說她,這在她看來就是侮辱她。
如果他今天回來的話,她就跟他道歉,如果他明天才過來的話,那她就把今天的事情忘記算了,明天她才不要道歉。
靈秋等到了晚上,只有阿姨過來送飯,阿姨說許期今天不過來了,她自然就不用等了,吃過了飯之後便早早的休息了。
“你再不出來,我還以為你扮老母雞在家孵蛋呢,今天怎麼想起來找我喝酒?”
“忙碌的生活需要放鬆一下。”
於町詫異的盯著許期:“等等,你剛剛說什麼?忙碌的生活?我去你辦公室十次,你有十次不在,你忙什麼?”
許期沉默的舉起酒杯同於町碰杯,“忙著照顧一小白眼狼。”
“那你就把那小白眼狼收了,她就不是白眼狼了,照顧女朋友那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我不喝多啊,喝多了回家我老婆會不高興。”
“妻管嚴?”
“老許,你笑什麼?你想妻管嚴你還得有老婆了,我現在可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許期放下酒杯:“那行,我就不為難你這二十四孝好男人了,你走吧。”
“那可不行,為兄弟兩肋插刀,我陪你吧,說說你養的那小白眼狼怎麼咬人了?”
“沒什麼可說的,很晚了,我走了,你也別喝了。”
於町:???我是誰?為了誰?
“許期,許期許期!”
“你復讀機嗎?大半夜的喊那麼大聲幹嘛?”
“給我老公送宵夜。”司琪晃了晃手中的袋子。
“我問你喊我幹嘛?”
“為什麼不能喊你?看見你了我當然要喊你了,你的小女朋友還沒出院嗎?”
許期看了看手錶,還差二十分鐘就到十二點了,於町之前總說司琪是一孕傻三年,他還說於町有偏見,但許期現在是信了。
“她不是女朋友,還有沒事別去她面前亂講話。”
“許期,你講這種話可就太沒良心了,我連你女朋友的病房在哪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去找她講話?再說了我爸爸去世之前你答應要照顧好我的,你就是這麼照顧我的?”
“我照顧你?你老公是擺設?還是你想離婚了?”
司琪跳起來一巴掌打在了許期的後腦,打完還笑嘻嘻的。
“我老公那麼好我才不捨得離婚,對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懷孕了。”
“你老公知道嗎?”
“當然知道了,我這懷孕還要多謝你們公司餐廳的蟹粉獅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