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懷孕了,但是孩子不是我的,我想離婚但家裡都不同意,我前段時間告訴他們我有病還給他們看了檢查單,他們果然清靜多了,我打算再也不回去了。”
靈秋扯出了一個勉強的笑:“你真的好幼稚,你在離家出走嗎?”
“差不多吧,祝你早日把許期追到手,我告訴你,追他這個人,你一定要臉皮厚點,臉皮不厚可是堅持不下去的。”
靈秋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放心,比城牆還厚。”
“找到公司實習了嗎?”
“嗯,準備去我朋友的公司。”
“想去許期的公司嗎?”
靈秋一口吞下口中的東西,若不是及時喝下了那杯水,她大概會被噎死,她太激動了。
“可以嗎?做夢都想!”
“你什麼專業?”
“生物工程。”
“那你……”
一個低沉的男聲加入:“我的公司不接受走後門的員工,吃完了嗎?吃完了去換衣服。”
一個袋子被許期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她再抬眼看向對面時,突然發現於町已經不見了蹤影。
現在靈秋都不知道到底是該誇於町還是罵於町。
“尺碼對嗎?”
“對。”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碼?”
“那你為什麼不問我怎麼知道你叫什麼?”
“所以你知道名字的女人穿什麼尺碼你都知道嗎?”
許期黑線,他居然敗給了一個小丫頭。
“愛穿不穿,你今天就算是什麼都不穿也不妨礙我把你送走。”
“你確定嗎?”說著說著,靈秋站了起來,手放在了浴袍的繫帶上。
許期面上肉眼可見的絲絲慌亂。
他兩步上前按住了靈秋的手:“姑奶奶別鬧了行嗎?你到底想怎樣?”
靈秋挺直身體對上許期的視線:“我想怎麼樣你不知道嗎?我想做你老婆。”
“你在做夢。”
“你是說我做夢就可以做你老婆嗎?那你臥室在哪?我現在就去做夢,還是以前的那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