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店好好吃,你認識許期老婆嗎?”
許期咀嚼的動作停了下來,開始四處張望著,似乎是在尋找什麼。
“你在找什麼?醬料在這,你要什麼口味的?”
“許期結婚了?世紀大新聞,鐵樹開花了?”
他這驚訝的語氣是怎樣?不是說他們是二十幾年的朋友嗎?這種事情他居然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嗎?”
“是誰?是你們倆隱婚了?這狗東西居然一個字都沒有透露。”
“……”狗東西?你才是狗東西!靈秋想要吐槽,面上卻還要帶著笑容。
“你心裡是不是在罵我?”
靈秋一驚,笑容更加燦爛:“怎麼會,我也覺得他是狗東西,那你認識司琪嗎?”
“認識,你也認識?”
“司琪不是許期老婆嗎?”
於町默默將自己吃剩的東西放進了垃圾桶。
“我怎麼有種赴了鴻門宴的感覺?小姑娘,我比你大十幾歲,我若是看不出你的目的,我就白活了。”
靈秋鬱悶了,原來這個人只是表面上裝傻,實際精明著呢。
“那他結婚了嗎?”
“他結婚的機率比我出櫃的機率都低,你在想什麼?他跟你說他結婚了,司琪是他老婆?”
雖然這些都資訊都不是許期的口中得知了,但是今天在家門口的時候,許期根本就沒有否認。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了,司琪是一位幫助許期很多的伯伯家的女兒,他們認識好多年了,要是有可能也不至於等到今天。”
“那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他們突然看對眼了呢?”
“小姑娘,你抬頭看看天花板。”
靈秋照做,除了那盞工業風的組裝燈,其餘的她什麼都沒看見。
“有東西嗎?”
“你說有可能突然掉下來個人砸你腦袋上嗎?”
“怎麼可能?你在說什麼?”
於町說:“這就是我想說的話,多謝你對我沒有偏見,作為回報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吧。”
於町勾了勾手,靈秋湊上前去。
看到這一幕,於町由衷的笑了,“你是個好姑娘,還有我沒有得病,我只是來這躲災。”
“什麼……什麼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