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手術了嗎?”
凌晨兩點,任茴困的眼睛都睜不開,突然就想到了這個問題,話語因為睏倦而變的模糊不輕。
任茴怕易凜沒聽清楚,她又問了一遍“我說你不會真的去做手術了吧?”
易凜吻了吻任茴的額頭,掀開被子躺到她身邊,滿足的將她擁入懷中。
“做了。”
任茴瞌睡蟲趕走了一半:“什麼時候?我居然不知道。”
“你在醫院那兩天,你睡著的時候我沒事就順便去做了。”
沒事?順便?他說起來為什麼這麼輕鬆?
“那我們以後想要孩子怎麼辦?”
“可以恢復,但我不想再讓你受罪了,你生易琤時,你知道我當時有多擔心嗎?那種情況我再也不想經歷了。”
任茴翻身過去,背對著易凜:“可是我還想要個女兒,你別跟我說我們有善善,我確實一直把善善當成親生女兒,但是我很瞭解任萊這個人,以後她出來,她若是強行帶走善善的話,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易凜將任茴的身體翻過來,還是面對面的舒心。
“那萬一還是個兒子呢?哪有那麼巧是女兒。”
“……”那就再生第三個,這句話任茴不敢說,因為她也做不到。
“我們有易琤一個就夠了,不管善善會跟誰走,在任萊出來之前,我們至少有七年的時間有女兒的陪伴。”
任茴將腿搭在易凜的腿上,“好了,你閉嘴,快點休息吧,等睡醒了你跟我交代一下你出差前一天晚上到底去哪了?”
易凜猛地睜開眼睛,那天早上他被秘書的電話吵醒,要出差,時間很緊迫,他看見任茴的幾條未接電話和簡訊,他第一時間跑回了家,結果任茴並不在,而他因為工作沒有辦法去找任茴解釋。
“老婆,你想想清楚,那天晚上是你把我趕出去,我就去跟朋友們吃頓飯,喝多了,我去的是斯塵的餐廳,我沒去酒吧。”
“我又沒說你去了酒吧,你心虛什麼?你知道那天晚上靈秋犧牲多大嗎?”
極度疲憊的易凜想了半天才終於想起靈秋是誰了,就是任茴那個愛喝酒的同學,那天他就是因為靈秋才被趕出去。
“老婆,我對別的女人的事情不感興趣。”
“……”“易凜,你是故意的吧?”任茴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想要和易凜說說。
卻看見易凜疲憊的躺在那裡,眼睛都睜不開,“算了,我原諒你了,睡覺吧。”
“我要抱著老婆睡,不抱著老婆我睡不著。”
“……”“易凜,你把我當成你的洋娃娃了嗎?”
“洋娃娃哪有我老婆可愛。”
想想那天靈秋有多慘吧,一整天都在睡覺,偏偏有節課的老師是他們學院出名的嚴格,靈秋一天被趕出去兩次,任茴下課出去找靈秋的時候,發現靈秋靠著牆坐在那裡睡著了。
“那你愛我嗎?”
“我愛死你了,我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