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易凜出差走了之後,她每天晚上都必須要開著燈,燈亮一夜,人還是睡不了幾個鐘頭,一閉上眼睛全部都是噩夢。
前兩天,任茴還問過田田那天晚上的事情,田田說她當時確實看見了,不過和任茴夢中的不一樣,田田看到的那個人穿的是黑色的工裝,很酷很漂亮。
至於那個人跳江的時候為什麼旁邊沒人看見,田田解釋說是,當時那個人在船前部的位置,大部分乘客已經下了船,她也是找他們的時候不經意看見。
反正現在就兩種可能,不是田飛騙她,就是田田騙她。
還有一種是任茴不願意承認的,那就是她真的碰上了不乾淨的東西。
“醒了?”
“你不是去洗澡了嗎?”
“我把你吵醒了?”
任茴匆忙解釋:“不算是,就是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我好像聽見你的聲音了,我就想看看。”
“我進來拿衣服,我洗澡很快,等我。”
下意識的,任茴就想成別的方面的事情,她和易凜分開也快一週了,今天回來之後他們最親密的接觸也只是剛剛他吻過她的,額頭。
“我才不要等你,我要睡覺了。”
這一夜,一夜無夢,睡眠香甜,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她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夜易凜幾次把在床邊瘋狂試探掉下床的任茴拉回來,他因為擔心任茴,睡的一點都不好。
“哇,你今天鬍子怎麼這麼多?”
語畢,任茴還特意伸手去碰了一下,扎的她立馬本能的縮回了手。
“睡的好嗎?”
“嗯,特別好,我忘記問你一件事情了,施雅還在你家嗎?”
“嗯?”易凜需要時間,好好的分析一下任茴的這個問題真正的意思,然後再想一個完美的答案。
“我說施雅還賴在你家嗎?她為什麼賴在你家?她不是已經跟你爸爸結婚了嗎啊?她這麼做,你爸爸他就沒點意見嗎?”
想起易有為那個人,易有為做過的奇葩事情太多了,令人有太多的迷惑。
“你把他們夫妻倆當成神經病看,就覺得這沒什麼了。”
“……”易凜回答的這個方法還真是清新脫俗呢。
“易凜,你這是不是在跟我回避這個問題?”
“等你下午放學,我們去看房子?”
“易凜,你果然是在迴避我的問題,你別岔開話題好嗎?”
而巧的是,任茴現在很想岔開房子這個話題,外公要見家長,易凜要買房子,偶爾碰見吳曼,吳曼還催易凜早點把她娶回家。
“算了,我什麼都不想說了,去洗漱了。”任茴利落的下了床,出了臥室,桌子上有早餐,不過看看那些食物,任茴一下子就猜出來是誰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