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飛走了不到五分鐘,又一臉沮喪的回來了。
看見易凜在煎牛排,沮喪的臉上浮現出誇張的笑容。
田飛兩眼放光的盯著鍋內的食物:“哥,有我的份嗎?芽芽不給我開門。”
“有材料自己做。”
“哥,我就會吃,我哪會做飯。”
易凜關火,擦乾淨了手,耐心說道:“你小子跟我裝什麼?任茴吃的那頓年夜飯不是你做的?”
“是。”
“那就自己做。”
“好的,沒問題!”
田飛還在冰箱那邊拿食材,易凜過來了:“過去吃吧,任茴睡著了。”
田飛剛吃了兩口,易凜在他面前坐了下來,面無表情,但肯定有事,畢竟現在已經深夜了,易凜沒理由會陪他在這裡吃晚餐。
“哥,要問什麼你就問吧。”
“你們沒事去道觀幹什麼?”
“就……覺得自己不乾淨,就去了。”
小飛的這個解釋沒有絲毫的說服力,易凜又問:“怎麼不乾淨了?你手上沾血了,陳居生手下來找你了?”
“不是,你就沒察覺到姐這幾天有什麼異常嗎?”
易凜仔細想了想:“什麼異常?”
“姐說她晚上總做噩夢,你沒發現?”
易凜摸了摸口袋,找到了一包香菸,他拿出來和打火機一起,放在手邊,指關節輕輕地敲著桌面。
“我這些天一直在加班,沒過來,你吃吧,很晚了,你直接在那間住下吧,記得刷盤子。”
“沒問題。”
易凜回了臥室,任茴在平靜的睡著,額頭出了一層薄汗,他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些,躺在任茴的身邊。
“最近有事怎麼都不跟我說了?”
任茴睡熟了,並沒有回應。
易凜吻了吻她的額角,她額頭的汗水乾了,易凜起身要走,手突然被任茴抓住了。
回頭,床上的人仍然在安靜的睡著,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但易凜想拿開任茴的手,卻幾次都沒能成功。
易凜只能湊到任茴的耳邊:“我去洗澡,馬上回來。”
終於,這一次將任茴的手拿掉了。
臥室的門關上之後,任茴睜開了眼睛,還好他不是要離開,她現在很害怕一個人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