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凜坐起來,盯著任茴看了一分鐘:“你以前不是和谷維去過酒店嗎?男人早上醒來什麼聲音你不清楚?”
“……”他是有病嗎?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都能翻出來。
“你們那次是我想象的那樣嗎?”
任茴坦然的解釋道:“當然不是,但是你要是認為我就是那麼隨便的人我也沒有辦法,我那天是給何苗送衣服,下樓剛好遇見谷維,坐他的車快一些,那天何苗和季海在酒店你不也是知道的,我……”
易凜打斷了任茴的話:“我相信你,給我十分鐘。”
二十分鐘之後,任茴坐在早餐店,對面的人用紙巾捂住鼻子在打噴嚏。
“你好像真的感冒了。”
“我沒事。”
“真的嗎?待會兒回酒店,我醫藥箱裡有感冒藥,你吃完睡一覺,睡醒了就能緩解很多。”
“我不吃藥。”
“你這人……吃藥病才會好。”
易凜的噴嚏緩解了些,恰好他們的粥端來了,易凜的皮蛋瘦肉粥,任茴的白粥。
各自選的是各自的最愛,與此同時又是對方最討厭的。
“你怎麼會喜歡吃這麼黑暗的粥?”
易凜還沒開始吃,他盛了一勺放到任茴的面前,任茴立馬捂著鼻子往後縮:“這黑暗嗎?味道多豐富,中午我去接你,除非你看見我和小飛了,不然你不要出來,聽見了嗎?”
明明就是去考個試而已,易凜如此謹慎,任茴直覺這幾天大概不會太平。
“那你回去吃藥,吃完藥還能睡幾個小時。”
易凜沒答應任茴,夾了個包子塞進了任茴的嘴裡:“還是用食物堵住你的嘴巴比較好。”
三天後,趙筠第四次走進這病房,進來之前他有問過王成山的情況,本來就是皮外傷,早就應該出院了,可這家人卻執意不肯走,王成山一看見有人進去就開始哼唧疼。
這一家子無賴算是讓趙筠開了眼界,這不,他剛開啟門,就聽見了王成山閉著眼睛躺在那,嘴裡嘰嘰歪歪的喊著疼。
“行了,你這麼鬼叫倒不如讓你老婆給你補幾刀,我今天是最後一次來,跟你們談完我就要回去了,所以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沒誠意就算了,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你什麼態度?是那個人打了我老公,我們要賠償有錯嗎?還有,我妹妹的事情呢?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些天我都跟著呢,那易凜像是看犯人一樣控制我的妹妹的行動。”
趙筠攤手:“看來我這一趟是白來了,你們告吧,我的號碼你們都有,等你們起訴的時候需要易凜的什麼資訊儘管來問我,我倒是要看看,你老公這點皮外傷到底值不值四百萬。
哦對,還有任茴,任茴是成年人,也就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懂嗎?不懂自己上網查去,老子不陪你們玩了。”
語畢,趙筠甩手離開,他受夠了,陪這家子無賴玩這些天,肯定是他腦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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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易凜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