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
“老公,”她聲音小了點,像是貓爪一般撓人心肝。
“叫聲別的。”
哎,她在這方面本來就跟不上他的步伐,還那麼多要求。
“延延?”
有點榆木腦袋,他耳語幾句,雲蒔耳根有點熱。
男人都喜歡玩spay嗎?
有點邪惡啊。
男人在催她,她腦袋往被窩裡縮了縮,“……哥哥。”
謝延很滿意,如果有人問誰的聲音最好聽,那就是現在了。
半夜醒來,雲蒔跟他提起伴娘的事情,“我想讓漸濃當我伴娘。”
“她跟哪個伴郎組?”
“跟我弟。”
雲蒔能想到的事情,謝延自然也想得到,把玩著她柔荑,不亦樂乎,“哦。”
兩人開始算起了伴娘伴郎的事情。
雲蒔的好姐妹遍佈天下,未婚的也多,很多都想要當伴娘。
“兄弟是多,不過我不打算要太多。”
“嗯?”
“太多發不起紅包,”謝延擰了擰她臉,語氣都是濃稠的寵,“雖然你老公多錢,但現在有了媳婦,得省下錢留著給媳婦用,以後還有寶寶。”
“你想得太遠了。”
“遠嗎?我連寶寶去哪兒上學都想好了。”
雲蒔:“……”
翌日。
謝延晨跑完,開啟手機的兄弟群們,說得最多話的就是離九森。
在吐槽他。
事情是這樣子的,之前離九森想要給他做伴郎,謝延考慮到他的“未婚妻”不在,就不給他伴郎位置了。
更重要的是,他大喜日子,真的擔心這傢伙會睡著。
離九森的嗜睡症越來越嚴重了。
兄弟們聚會的時候,他還曾經調侃過,說他未婚妻要麼也是嗜睡症,要麼就是個反例,厭惡睡覺。
誰也不知道,這話在後面一語成讖。
吃完早餐,謝延窩在雲蒔閨房裡,看雲蒔小時後的照片。
照片是雲開整理出來的,雲蒔都有好好地儲存著。
相簿裡,雲蒔還有點嬰兒肥。
雲蒔翻到七八歲時,突然合上相簿,“看得眼睛疼,不看了。”
“就幾張照片怎麼會疼?”謝延看得正起勁,去拿相簿,“老婆,你閉眼休息一會,讓我看就行。”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瞭解她小時候的事。
雲蒔不給,謝延察覺到貓膩,“你做了什麼虧心事?”
說完,搶過相簿,一開啟,果然看見有兩頁都是雲蒔跟一個男孩的照片。
照片裡,一個比雲蒔高半個頭,十歲左右的男孩,拉著他媳婦的手。
照片裡,要麼兩人坐在古樹根上,要麼一起吃飯,要麼男孩踩著竹梯給雲蒔摘葡萄,兩人言笑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