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婦跟別的男人有秘密了,雖然那個男人是他未來的小舅子,忍是能忍,就是有點酸。
花園裡,殘冬的晚上還有點冷。
雲蒔攏了攏外套,走出去,“怎麼?”
“姐,你結婚的時候,讓我當伴郎啊。”
“可以,”雲蒔凝視凌驚弦,一個月左右沒見,又長高了,五官越發俊朗,線條流暢,隱隱有成熟男子的特徵,“有女朋友?我認識的?”
凌驚弦自認臉皮厚點無所謂,畢竟想要追人家,點頭,“姐夫他妹妹。”
漸濃啊。
雲蒔還真沒發現,“爸跟楊姨知道不?”
“不知道,人還沒追到手。”
花漸濃的情況,雲蒔知道點,畢竟偶爾聊會天,“她今年夏天高考,高考很重要,別禍害人家。”
“這個我知道,”凌驚弦撓了撓後腦勺,“她成績好,高考完了不就可以談戀愛?我也不是想要立刻和她在一起,就你結婚時跟她走個過場,那也滿足了……”
再說了,花漸濃這個學期很多功課要做,她要學習。
雲蒔眉眼都是笑意,雙手環抱在胸前,“惦記多久了?”
“兩年多了。”
藏得挺深的,雲蒔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現在都快跟謝延一樣高了。
雲蒔拍完後就走,這是什麼意思?
凌驚弦在背後喊了聲姐,“這是成了還是不成?”
“衝你喊我一聲姐,我不幫你?”
月色下,星眸朗目的男生在笑,踩著細碎的月光,跟了上去。
當晚,謝延留在了凌宅。
準確來說,是厚著臉皮留下來的,因為凌宅沒有準備給兩人的房間,只有雲蒔一間閨房。
謝延的理由也很充分,“都領了證,哪有分開睡的道理?”
在臥室裡,謝延完全拋開在外面的矜持和高冷,走到雲蒔身邊。
她坐在床上看他剪的那邀請函,像是能看出一朵花來。
“晚上要不要抱著它睡覺?”
“也不是不可以,”雲蒔連頭都沒抬。
謝延:“……”他就是想要揶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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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蒔愛不釋手,“我要將這個邀請函收藏起來,”甚至還想到了給以後的子孫們看。
她二十二歲了,這一輩子只有一個二十二歲,只結一次婚。
沒有人不重視。
謝延抽了那邀請函放在床頭櫃,雙手抵在床的兩側,半圈住她。
步步壓向她,雲蒔身子往後面仰。
他低頭親她,吃了一嘴的榴蓮,“今晚的榴蓮很純正啊?”
“肯定,讓你吃你不吃,”一談起吃的,雲蒔雙眼都亮了起來,三秒後,她反應過來,“你嫌我嘴臭?”
她推開他,準備爬進被窩,那跪在床上的姿勢一扭一扭的,看得謝延心底一片火熱,抬手將臥室裡的等關掉,然後鑽進去。
“不嫌棄,榴蓮味挺甜的。”
情到深處,謝延壓著嗓音誘惑,“阿蒔,叫我一聲。”
她聲線有點啞,“延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