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體溫普遍較高,還是謝延一個人的高,雲蒔覺得他渾身跟火炭似的,推搡,“你壓得我快喘不過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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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延將她抱在上面,原本寬敞的貓椅,瞬間就變得擁擠了。
雲蒔還是很喜歡這張貓椅的,平日裡她刺繡,畫畫,出題什麼的,都是躺在這裡,她可不想謝延這個過百斤的人壓壞。
“雲蒔,我重要還是貓椅重要?”
“當然你重要,但你耐用,貓椅不一定耐用。”
她說這話就是想他起開。
謝延俊臉有了促狹,“阿蒔,我很高興你知道我很耐用,可你知道這貓椅的全稱是什麼?”
“什麼?”她不信他能吹出一朵花來。
謝延的確吹不出花,但他能說出讓雲蒔臉頰紅成花的話,“這是情趣貓椅啊,阿蒔,還是你有先見之明。”
說完,他使壞地往她耳根吹了口氣。
雲蒔臉皮就是再厚,也頂不住了。
先見個屁!
當初她買這個椅子,是家居城搞活動,她試坐了一下,覺得舒服就買了,完全不知道這椅子是幹那種事的。
“你以前不知道我也不怪你,咱們不應該讓這椅子的功能本末倒置。”
“???”
謝延求歡的時候比平日更加狗腿,“老婆,我剛才看你練瑜伽,覺得有些姿勢不錯的……”
雲蒔一顆心直線下沉。
她開始擔心自己的老腰,擔心自己還有多少年活命。
你喜歡花漸濃。
你喜歡她。
很喜歡她。
這個念頭如雲霧般繚繞在凌驚弦的腦海裡,剪不斷。
念頭如同一枚種子,在他貧瘠的感情土地區域破土而出,然後發芽,成長。
多久了?
凌驚弦也不知道。
一見鍾情的很少,更多的是日久生情。
在立頓被雲蒔介紹時的驚鴻一瞥?
還是貴族學院的社交晚會上,她vr作畫時驚才絕豔的畫作能力?
亦或是,她喜歡將東西整理得一絲不苟;吃堅果組合裝時,將各類堅果按類分好再吃?
又或是,提醒他鞋帶系規矩點,單肩包背好一點?
太多了,數不清。
誰年少輕狂時沒喜歡過人,將喜歡的心放在心底藏起來?
他讀書一路以來都是跳級的,班裡的同學都比他大幾歲,但成績已經可以名列前茅。
馬上就要高考,再不表白一下,他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會遺憾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