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性緊身衣將她的身材勾勒得極其玲瓏有致。
謝延眸子漸漸火熱起來,放下手中的書,起身將雲蒔抱起來,“阿蒔,我們今晚……”
“叮咚咚……”
一串悠揚的鈴聲振動起來。
“我手機響,”雲蒔推了推他的胸膛。
謝延扯了扯睡衣的領口,起身去床頭櫃拿了雲蒔的手機。
“誰的電話?”雲蒔雙腿交疊在椅子上。
“楊姨的電話,還有她三個未接電話。”
雲蒔立馬接了,“楊姨。”
“怎麼回事?剛才打了個幾個電話都沒人接?”
“可能剛才謝延給我吹頭髮,沒聽見。”
“幫你吹頭髮啊?感情挺不錯,你爸就沒給我吹過頭髮,”楊初雪在床上打坐,“就謝延謝延地叫嗎?叫全名有點顯得生疏啊。”
謝延坐在貓椅一個角落,凝視著她笑。
雲蒔紮起的頭髮有點弄亂了,散落在身前,別過頭回話,“不是,我私底下都是叫延哥的。”
“哦,”楊初雪打電話給雲蒔,就是純粹想要了解一下雲蒔婚後過的如何。
她剛掛了手機,腰間就多了一條手臂,下一秒,天旋地轉,凌澤放大版的俊臉就映入眼簾,“你走路怎麼沒聲音的?”
“地上都是毛毯,怎麼踩出聲音,嗯?”
這不怪凌澤。
人不可貌相說的就是楊初雪,平日裡一副古典優雅貴太太的形象,晚上睡得沉了,可是會踢人。
連續幾個星期在半夜將凌澤踢下床後,他買了毛茸茸的毯子,將床的四周鋪起來。
等楊初雪再次將她踹下去,他也可以在地上睡一會。
凌澤兩手支在她身側,“是我的錯,只給你洗頭洗澡,忘了給你吹頭髮,以後我會一條龍為你服務。”
明明襯衫釦子扣到脖子處,偏偏說出的話卻是流氓屬性。
楊初雪一腳便往他身上踹,凌澤掉下去的時候順便拉了她的腳踝。
“嗚!凌澤!”
“初雪,別叫這麼大聲,將底下的人叫過來就不好了,”凌澤一邊說,一邊將床上的杯子拉下來,蓋在兩人身上。
“你幹嘛?”她不睡在地上!
“幹我想幹的事,難不成你以為蓋著杯子聊人生?”
另外一邊。
雲蒔開了一局遊戲,謝延就黏過來,食指跟大拇指夾著她的臉頰,嘴巴被迫嘟起,“不老實。”
雲大佬一臉水霧。
“除了叫延哥還有別的暱稱。”
雲蒔老臉一紅,一個操作沒弄好,就掛了,她成了最早死的一個人。
沒錯,除了叫他延哥,還有別的更歪膩的暱稱,那都是他在床上將她磨得不行時喊得,有的她也不大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