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萬?這筆錢有問題!”黃沙打死都不信。
“你問向支隊啊!”平安瞪了一眼黃沙說。
“那本小說確實不錯,很賺錢,很賺錢。”向晚風尷尬的說。
“平安,我問你,你說牛建被殺那夜,你在外地出差,但是我們有證人可以證明你在牛建被殺的前一天晚上回過河川……”黃沙繼續問著,大有不將平安問住不算完的氣勢,但這些在向晚風這樣的老刑警眼中,卻是萬萬要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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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眼看黃沙將自家的底牌一張張的露出來給平安看,向晚風顧不得照顧督查的臉面,直接打斷了黃沙的問話。
“黃督查,我看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平安記者,你可以先走了,但在未來一段時間裡,不要出城,可以上班,但不能出差,如果萬不得已,請給我們報備。”向晚風匆匆結束了這次詢問,直接讓平安離開。
“不是,我還沒有問完,平安,你在牛建死前前一天回來幹了什麼?之前梅警官詢問你時,你為什麼不說你回來過?”急脾氣的黃沙還是把問題問了出來。
“牛建死前前一天?那意思是我回來到我又離開,牛建還沒有死是吧?”平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呃,可以這麼說。”黃沙被問了個措手不及。
向晚風憂鬱的捂住了眼。
“那我回來不回來的,和牛建的死有什麼關係?”平安反問到。
“這個……對,你那晚回來幹了什麼?”黃沙繼續問。
“你問下向支隊唄,他知道!”平安惡狠狠的說。
“什麼?向支隊?”黃沙被弄糊塗了,此前他調查過,向晚風和平安之間應該沒有交際,彼此不該認識。
“那晚平安回河川,是因為他把要更新的大結局忘在了家裡,所以……”向晚風說,“坦白說,我是平安記者的忠實讀者,那晚在我的無情催更下,平安記者不忍心以後生兒子沒,只好回家取稿。”
“什麼?這都那和那啊!”黃沙稀裡糊塗的說。
“行了,我還不想走,關於牛建、吳安、任六兩口子的死,我還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向晚風,你要不要聽!你們新的專案組要不相信我,我這就走,案子你們好好破!”平安有些氣憤的說。
平安的話,到讓向晚風眼前一亮。
“願聞高詳!”向晚風指了指審訊室的門說,“走,先到我辦公室坐坐,我讓他們安排下,我真的想知道你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其實,從一開始向晚風就知道,警方目前手中掌握的資訊和線索,幾乎不可能指證平安。就連現在坐在隔壁的蘇夏,因為證據十分缺乏,也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影響。
高手過招,講究的是謀略,能寫出《我偷窺的人是兇手》這樣的小說的人,不會在關鍵的地方留下任何證據。而且直到現在,各類證據都無法指證平安和陳乃榮有“同犯”的嫌疑。但是,作為一名刑警,他又不能完全放鬆對平安的警惕,畢竟昨晚的陳乃榮口口聲聲說要為了平安殺了劉娟,可眼下陳乃榮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而平安則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天亮,這不得不讓人懷疑,幕後黑手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至於今天的詢問,其實也只是走個過場,向晚風真正的目的,是想知道平安的葫蘆裡到底買的什麼藥。他其實蠻害怕平安一時賭氣,什麼都不說,也不再配合,那這個案子就麻煩了。
話說開了,平安的意見,專案組還是很重視的。走出了審詢室,轉身就進了向晚風的臨時辦公室。為了照顧平安的情緒,向晚風支走了黃沙,讓他去另外一個審訊室去“難為”下蘇夏,而把一上午都待在辦公室磨磨蹭蹭的高小飛喊了過來。
向晚風的辦公室隔壁就是會議室,省廳的幾位領導和王副市長在知道平安要說案子了,先後打來電話,要來聽一聽,說實話,大家都十分期待平安能給這亂麻一樣的案子揪出怎麼的一根線頭。
“領導們要聽你的高論,夠給你面子吧,他們過來還得半個多小時,我們先聊聊,說實話,我真的沒有想到會參與到這些案子中來,也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和你初次見面。”辦公室中,向晚風坐在平安的旁邊,有些唏噓的說。
“我也沒有想到,我生命中最離譜的讀者,一個為了催更,不惜求證我的‘停更請假事由’到底是不是真的的無聊之人,會成為這系列案件的專案組負責人。”平安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向晚風說,“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真正的警察,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沒有實現抱負,甚至沒有經手過大案子的小片警,但你卻是代表著整個省最高階別和最高權威的刑事偵查負責人,你藏得夠深啊。”
“看你的小說這麼多年,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真正的犯罪分子,你小說中的殺人犯、縱火犯、吸毒人、黑社會混混等等,都是你體驗生活的過程。”向晚風認真的說,“所以說,這一系列案子如果真是你做下的,我一點也不會吃驚,因為我知道你有那份算計和控場的能力。”
“你高看我了,我寫小說,確實有我的目的,也不怕告訴你,我要找一個叫做柯先生的人,他欠我平家一條人命和一個案子的真相,但他也曾透過其他渠道傳話給我,如果我能完成一次毫無破綻的犯罪,他就會見我。”平安說,“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不該接手這個案子,就算接手這個案子,也不該說出你的身份,不怕告訴你,我一直懷疑柯先生安排人在我的讀者群裡,以讀者的身份監控我,而你,網名曉風,是我最懷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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