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後的徐葉羽目睹了這一切。
很明顯,班娜就是放u盤的,知道u盤在哪裡,也知道自己要藏起來
徐葉羽能夠肯定,她就是設下整個局的人。
徐葉羽真的覺得自己又想笑,又覺得莫名其妙。
這都打哪兒來的栽贓陷害啊?
就因為她飯局中途摸了一下u盤,所以班娜覺得可以栽贓她,於是在飯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準備好了這一切?
徐葉羽推開門,從門後走出來,嘶了聲,和和氣氣地提醒。
“姐姐,你玩兒的這些宮心計,我小學五年級都不寫了。”
鄭悠用力捶開燈,班娜嚇了一大跳,立刻收回手看向她們,臉霎時間紅透:“你怎麼在這兒?!!”
鄭悠的臉比她更紅,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憤怒:“你太過分了班娜!!!”
班娜還沒來得及說話,鄭悠猛地走出來。
“你和我說東西是徐葉羽偷的,害我跟你一起罵她,汙衊她,一大早來還這麼陰陽怪氣說她!”
“明明u盤在你這裡,是你藏起來的,你誣陷她,讓大家都以為是她做的……你怎麼能這樣???”
鄭悠是真的生氣了,感覺自己被當猴子一樣耍,又像自己被當槍一樣使:“你很喜歡用你的智商耍弄大家是吧??”
班娜本來就是午餐時候提前離場,這會兒大家都回來了,在門外就把鄭悠的吼聲聽了個清楚。
被捉了個現行,班娜百口莫辯:“你聽我說……”
“你說啊,”鄭悠握拳,“你明知道我因為跟你認識幾個月,所以站在你這邊,一聽你的推測就會相信,你還這樣欺騙我。我現在覺得我相信你真是太愚蠢了,而且我覺得我真情實感把你當朋友也很蠢,你太讓我失望了。”
語畢,鄭悠推門,頭也不回地怒氣沖沖走了出去。
畢竟是太容易相信別人的千金,自己一直當朋友的人卻把自己玩弄股掌之間,自己還因為她鄙視別人,任誰都接受不了。
門外的大家光是聽鄭悠的話,就已經把事情聽了個真切。
有人驀地笑一聲:“我就猜到了——不是我說,真的至於麼,就因為人陸教授帶了個喜歡的學生來,看不慣所以這麼整?過了吧。”
“費盡心機地排這麼一出大戲,有沒有想過萬一真的汙衊給別人,讓別人人生履歷裡加一筆汙點,是怎麼樣惡毒的事情?”
“就不單說小徐了,浪費我們大家這麼多時間,浪費專案程序,就他媽為了滿足班娜惡趣味玩這種?有病吧?有沒有真真正正為別人考慮過?!”
徐葉羽站在那兒,感覺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陸延白怕班娜被罵急了,做出什麼應激事件,走到洗手間裡,把徐葉羽牽了出來。
大家七嘴八舌地議論了一陣,徐葉羽扯扯陸延白袖子,示意有話要跟他講。
陸延白低下頭,徐葉羽附在他耳側:“u盤被她扔到假山裡了,你找人去拿一下吧,我怕她等下把東西沖進馬桶了。”
陸延白抬頭跟一邊的人說了兩句,幾個人往洗手間走去。
裡面傳來一陣拉扯和啼哭聲,班娜崩潰道:“你們什麼都不懂!”
“我們是不懂,”有人終於開口,“這個專案你不用再參加了。”
“以後也是,不用再聯絡了,我不會再用你了。”
u盤事件終於告一段落,徐葉羽成了大家談論的物件。
有人拍著徐葉羽肩膀向她道歉。
“實在不好意思,給你造成這麼大的麻煩,你別往心裡去,推文還是寫的很好的。”
“班娜不代表大家,你很棒,在這種時候還頭腦清醒地分析論證。”
甚至有人上升到陸延白:“真不愧是陸教授的學生啊,聰明還識大局,比班娜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