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剛才仇太突然給她打電話,說他從陸家的監控裡看到了陸夫人,而他現在正在趕往陸家的路上。
景夭登時就慌了,不等仇太說完,就給鳳辭打了電話,讓他遠端毀壞陸家的全部監控,並且親自去陸家南牆的位置接陸灼一家。
景夭站在景家的客廳裡,急地來回踱步。
景予下樓就見她心神不寧的望著外面,似乎在等人。
他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拍了拍景夭的肩膀。
景夭頓時嚇的一哆嗦,轉頭一看是景予,這才鬆了口氣。
“爸。”
“你在這兒看什麼呢?”景予抬眼看向窗外,黑壓壓的一片樹木。
景夭看著景老也旋轉樓梯上下來。
抬頭一看牆上的吊鐘,這才發覺已經到了用晚餐的時間。
“爸,有件事兒,我要和你說。”景夭再三猶豫,還是決定和景予說明實情。
仇太這次回來看到了陸夫人,再加上之前的事情,定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父親和爺爺不知實情,很有可能掉入仇太的圈套。
而她已經暴露,自然不能按照原來的計劃隱藏鋒芒趁機攻入仇太集團的內部。
那……就只能和他硬碰硬,正面交鋒。
景夭西思考著,突然想到之前仇太給她的那塊軍令。
景老見他們父女兩個都站在窗戶前,也好奇的走過來,“你們兩個站在這裡幹什麼呢?”
景夭抿唇,“爺爺,爸。我有件事兒,要和你們好好說一下。”
景老不以為然,挑了下眉,“那就坐過去,邊吃邊說吧。”
景夭搖頭,“沒時間了。”
“接下來這件事事關景家和陸家的興衰。”景夭臉色愈來愈沉重,口吻也不似剛才那般輕鬆,“是仇先生回來了。”
如果說景老和景予聽到第一句的時候有四分的詫異,聽到第二句的時候,就完全變成了難以置信。
“你說誰?”景予聲音苦澀的問。
這個已經在他生命裡消失了二十年的名字,怎麼會突然出現?
而且還是從他女兒的口中。
“仇先生,仇太。”景夭閉了閉眼,心中有些難受,“之前不讓你去肯非德亞參加大選,也是為了父親不被他傷害。”
聽到這句,景予心中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仇先生之前一直偽裝成陸桁之,藏身陸家。這些年對陸老和陸灼都不是很好,而且陸夫人也是被他所綁,前兩個星期才逃出來。”
聽到這裡的時候,景老作為陸老多年的好友已經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景夭繼續道:“現在陸桁之先生的下落依舊是個謎。而仇太已經參加完大選回國了,得知陸夫人被就出來的訊息後,正要去陸家找他們算賬。”
景老雙眼充滿了憤怒,“竟然有這樣的事!仇太真不是個東西!當初就不該手下留情,讓小李直接將他判刑!”
景予的眼底也掠過一抹後悔。
他這幾年一直在查雲裳的死因,但是一直沒有眉目。
現在看來,十有八九和仇太脫不了關係。
“我得知這個訊息後,便私自派人將陸爺爺、陸夫人和陸灼接到咱們家……”景夭咬著唇,怕景老和景予不同意。
誰知景夭一拍手,果斷贊同:“做的好!”
“我倒要看看,他仇太敢不敢來我景家搞事情!”景老眉眼鋒利。
他料定就算仇太頂著陸桁之的身份,但他也不敢公然來他景家鬧事情。
景夭沉重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