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風一直覺得君江酒在“藥浴”這件事情上有著非同一般的執念,而且“藥浴”絕對是他堅持的時間最長的一件事。想當初,就是在馬車上他都不忘每天準備。
也虧得馬車車廂夠大。
“阿酒,不差這一會兒,你先把工作做了吧?”林沐風頗為無奈的拉住了起身就要去藥房君江酒。
“那可不行,”他回過身,很嚴肅的看著他,道,“身體不必這些公文重要?”
“就只剩幾個了,差不了這一會兒。”林沐風道。
“就只差一個了也不行!”對此,君江酒表示很堅持,“差幾個我可以回來再看,但藥浴不能耽誤!”
拗不過他,林沐風知道嘆了口氣,妥協道:“那說好了,你回來趕快把這些看完了。”
君江酒隨口應了一聲就拉著他往藥房去了,也不知他到底有沒有聽到林沐風的後半句話。
藥房
藥房裡一如既往的飄散著藥香和迷迷濛濛的白霧,君江酒將最後一味藥加入後,用一種輕快的嗓音道:“好啦。”
也不知他到底高興的是什麼。
林沐風一邊在心裡思索著,一邊慢慢脫掉衣服。
君江酒靠在牆上,隔著屋內的水蒸氣,目光牢牢地黏在正在逐漸褪去衣物的林沐風身上,那目光完全稱得上痴迷。隨著一件件衣服脫下,他的身體也在逐漸暴露,身上的每一塊肌肉、每一片肌膚,都是君江酒所熟悉的。他的目光劃過胸膛,最終停留在了他柔韌的腰身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口幹舌燥。
“沐風……”他快步走過去,從後抱住了林沐風,用下巴枕著他的肩膀,放在他腰間的手臂收緊。
“怎麼了?”林沐風有些不明所以的偏頭看他。
君江酒眨了眨眼,雖然很想做一些事情,但一想到還有藥浴這回事,便只好歇了那份心思,最終小聲道:“……沒事。”
林沐風挑了挑眉,意味不明道:“你對藥浴還真是有非同一般的執著。”他脫完了剩下的衣物,買入桶中。
“沐風,我可不是對藥浴執著。”君江酒聞言輕笑一聲,隔著桶壁環住了他,咬著他的耳垂含含糊糊道,“我分明是對你的身體執著。”
林沐風:“……”他覺得自己身體在不正常的升溫,耳垂也感覺莫名滾燙。
一定是藥浴的鍋!
君江酒感受著懷中身體的溫度,眸光愈發晦暗,聲音也喑啞了不少
“沐風、沐風……”他一遍遍的低聲道。
“……別鬧。”這兩個字似乎耗盡了林沐風所有的力氣,說的格外艱難。
“好,不鬧。”君江酒低低的笑了一聲,長長的睫毛掃過了他帶著薄紅的臉頰。他伸手輕捏住了林沐風的下頜,將他的臉轉了過來,在他唇角舔吻著,動作中透露著溫柔,如同對待稀世珍寶。
或許是因為藥浴,懷中的身體異常溫熱,撩|撥著他的神經,誘|引著他一步步深入……
君江酒突然放開了他,轉身靠坐在桶壁上大口的喘息。
林沐風不由得有些無奈又好笑:“其實,我不介意的。”
“沐風!”君江酒用手捂住了臉,□□道,“你別說了。”
林沐風勾唇淺笑,果然不說了。
室內安靜了一會兒,才聽著君江酒低聲道:“……過兩天師父就該回來了,然後你就要走了。”
“為何?”林沐風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