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池魚這回連抬頭都懶了,直接敷衍般的回了一句:“都說未成年少看些腦殘電視劇了,你還是趁著這閑的沒事做的功夫看些早間新聞洗滌一下思想吧。”
安池魚沒有看到的是,聽到她話的夏夕眼中滿是暖意,他笑著搖了搖頭,就轉身像客廳走去。
“你還真看起了晨間新聞啊。”安池魚將包好的包子上屜,回到了客廳安心等著包子蒸好。
“小魚嫌棄我思想不夠進步,我當然要繼續努力。”夏夕委屈巴巴地說道。
“誒?這是什麼。”安池魚好奇的看著電視中的新聞說道。
新聞中正報道著一位因為青春痘毀容的女孩在用了某家護膚品後,面板恢複到了完美如初的時候。
若是單單只有她便罷了,並沒有什麼上新聞的價值。可是記者接著又採訪了一堆用過這個護膚品的女生們,各個都對它贊不絕口,簡直將它誇成了可以活死人醫白骨的神藥。
“這也太神奇了吧。”安池魚抱著抱枕若有所思道。
夏夕眸光一閃,看著安池魚真誠地說道:“小魚可不要去用這些化妝品哦,你還是素顏最好看了。”
安池魚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直男!”
沒等夏夕弄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她放開抱枕便起身回了廚房。
……
一天的時光過得很快,安池魚送走了最後一批找她調理身子的受害者,便疲憊的迅速洗漱完準備躺到床上睡覺。
就在這時,她的腦中突然傳來了神農書尖銳的叫聲:&039;小魚,我聞到那個蟲子的氣味了!&039;
安池魚的眼神迅速警醒,她翻身下了床就要給顧淵他們發訊息。
&09;沒等安池魚傳送出簡訊,神農書就又些不敢相信的說道,&039;我明明聞到的了!難道它現在有什麼辦法遮住了嗎。&039;不管怎樣,它堅信自己的感覺是不會錯的。
“不管怎樣,我還是先和阿淵他們說,讓他們做好準備吧。”安池魚冷靜地說道。
顧淵收到簡訊後很快趕了過來與安池魚在四周探查著。
“聖蠱前輩,你怎麼在這?”安池魚與顧淵穿過過道,驚訝地發現早該睡了的聖蠱此時正站在院子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且對著的正是安池魚房間的方向。
“小魚?你怎麼也沒睡。”聖蠱聽到聲音愣了一下,隨即又又掛上了那副最近一直晃蕩在他們眼前的憂鬱表情說道,“我在想一些事,你們先睡吧。”
雖是如此,但是無論是誰看到他這般傷心的模樣都會忍不住去安慰他。
“那我們就先睡了,聖蠱大人您要是起不來,睡之前給我發條資訊,我明天就不做您的早飯了。”安池魚絲毫沒懂聖蠱依然哀怨起來的神情,抱歉地笑了笑說道。
顧淵向聖蠱點了點頭,便轉身拉著安池魚回了房間。
在離院子稍稍遠點後,顧淵緩聲開口道:“他沒看見我們時,表情似乎很猙獰。”
安池魚點了點頭說道:“我也看見了,難道他就是我們一直在提防著的那個人?”
顧淵沉思了片刻說道:“這並不能完全確定,但是他打你主意是真的,小魚你最近注意些,雖然不明白他要你的血液有什麼用,但是你還是小心點別受傷了。”
安池魚答應後,便和顧淵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想想不太放心,又將玉蟾放在了枕邊,也好在遇到生命危險的時候給她示警。
此時的聖蠱再次恢複了之前青白的臉色,他死死的握著拳想著剛剛那個突然將他引來院中的神秘人。
不對,不能說是人,明明是與他一樣的存在,但是那人獸瞳中帶來的壓倒性的逼迫感卻讓他有一種想要跪下臣服的沖動。
“不要試圖傷害她。” 這是那個人對他說的。與其說是命令,更不如說是一句普通的陳述句而已,可是他就是在這般平淡無奇的語氣中察覺到了令他無法掙脫的黑暗氣息,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但是等他找到機會,一定要將安池魚的血液全都吸幹,一滴都不浪費。這樣的話,到時候哪怕是那個人,也無法威脅到他了。聖蠱暗暗地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