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也是。”二月卻是點了點頭,也覺得有道理:“不要說在既往島,就是在九州敢得罪聖女的人與家族也是一個手掌數的過來!”
“聖女身後的那個穿著黑袍的女人是誰?”
姜思伊望著聖女遠去的方向突然轉身向二月問道:“你們一直待在島上,想來應該瞭解這些事情。”
“好像是上次島主離開後,便被長老閣特意從外面招來,到了如今,除了長老閣也無人知曉她的身份。”
一月這次卻是搶先答了姜思伊的問話,看了宋少澤一眼道:“屬下與調查了,但是查無所獲,如今仍然在排查。”
“夫人是怎麼注意到那個女子的?”一月說完便有些奇怪的也有些驚奇的問道:“要知道,我看那女子的藏匿術運用的十分好,要不是我早已知曉,恐怕我也發現不了按個女子的行跡。”
“因為我發現每次聖女在暴怒的邊緣的時候總會突然轉怒為喜,一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的模樣,這樣子不是實在是可疑?”姜思伊分析道:“所以我便多了兩分留心,便發現了那個女子,何況——”
姜思伊頓了頓道:“我覺得那女子實在是有些眼熟?”
似乎是在哪裡見過一般?但是在哪裡見過呢?
姜思伊實在是有些想不起來。
“熟悉?”
二月卻是疑惑的搖著自己的扇子:“難不成夫人還認識什麼術法高超的人不成?”
“法術高超的人我倒是不認識,但是我肯定要是我沒有感覺錯,那個人真是我認識的人,那也一定是與我為敵的人。”
姜思伊說道:“還得煩請你們幫我一個忙。”
“夫人請說,我們必定是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姜思伊的話音剛落,二月便忙著表忠心,如此說道。
看了熱情的二月一眼,姜思伊衝著一月說道:“還要勞煩一月幫我跟緊那個黑袍女子,我總覺得那人對我的惡意十分非常。”
“這是自然,保護夫人與島主是在下的職責所在。”
一月恭敬且嚴謹的衝著姜思伊說道:“一月會盡最大的努力跟緊那女子,但是那女子的藏匿術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一月雖然之前也嘗試了許多次,但是卻還是無功而返,這次恐怕也……”
“這個給你。”
見一月一副欲言又止為難的模樣,姜思伊緩緩一笑,從袖中掏出一包包好黃紙袋,給與一月道:“眼睛可以騙人但是心不會騙人,人可以騙人但是物體不會。”
“這是夕紫粉末,由夕紫花做成,作為尋人蹤跡做隱形暗號是最好不過的。”
姜思伊繼續說道:“你縱然不能一直跟蹤於她,但是我相信總會有辦法將這花粉悄無聲息的灑在她的身上,這花粉無色無味無形無色,她絕不可能發現的了。”
“那她發現不了,拿這等無形無味無色的藥粉我們怎麼能將其顯現出來?”
未帶姜思伊說完,二月便又是忍不住先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自然是有特殊的靈法,我待會自然會告知你們。”姜思伊對於二月的搶話也只是笑了笑繼續說道:“自己人多嘴雜想必不是什麼說話的好地方。”
“一月明白。”
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總是嘴快的二月,一月拱手對著姜思伊說道:“馬車已經準備好,請島主和夫人移步。”
“師兄,既往島還真是比梅花居繁華。”
姜思伊解決完聖女,又是交代完事情,坐上了馬車後這吃有空觀看欣賞周圍的風景,當馬車駛入城門,姜思伊從馬車內看往車外,看到車外形形色色的小販與熙熙攘攘的人,不由的說道:“倒是與菩提城一般還是一座小城市。”
“既往島的前身只是菩提城的一部分,後來菩提城因為一場天災地劫與九州分離開來,落入了兩個世界的交叉口,既往島這才脫離了菩提城並且替代菩提城成為九州之一,而既往島的島主也變替代菩提城主成為新一任的九州吏。”
宋少澤見姜思伊覺得新奇,便瞧著外面繁華的場景解釋道:“所以民風民俗在九州乃至外面的俗世來說都是非常統一和一致的。”
“這說法倒是新奇,我之前似乎沒有聽人說起過。”
姜思伊聽了這話,回了頭去,掀下了簾子轉頭饒有興趣的說道:“你從哪裡得知的?”
“這已經過了很久很久,早在上古時期便已經發生,到了如今,恐怕連那幾位活了萬把年的長老也不知曉了,我也是在既往島的一座藏書閣中偶然得知的。”
宋少澤笑,道:“不過要是這樣說起來,我倒還是你的下屬才是。”
如若既往島是菩提城的一座遺留在九州中的島嶼,那麼在很久以前,既往島的島主還真的得稱呼菩提城的城主一聲主子。
“如此說來,你可得好好表現表現,不然我可是不會因為你長得這麼好看就對你有所手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