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拍了拍他大腿,誠懇地說道:“走好!”
白起迅速將腿扭了過去,瞪了他一眼,“你幹嘛!我跟你說,哥的大腿也是你能摸的?”
“操!”胖子怒道:“你身上哪我沒有摸過?”
白起傲嬌地哼了一聲,“從今天起,哥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你們這種給裡給氣的最好離我遠點,尤其是你,哥的大腿肌肉摸著再爽以後也只能是我媳婦的了,你就不要想了。”
“……”胖子連人帶椅子往過道上搬了搬,“媽的,出去別說咱倆認識!”
白起毫不在意地伸長腿,直接橫在了胖子之前的位置上。
胖子見狀,無比想一腳踩在這不安份的腿上。
白起嘚瑟了一會兒,總算是想起了自己要問什麼。
“死胖子,你知道那個……哦,陳良,我記得之前你說過他跟梁溪表白最後被打了,具體是個什麼情況你知道嗎?”
胖子想了想說:“這事我知道,之前聽他們說過。本來也沒多大個事,我估計就跟那瘋狗差不多,可能就是嘴上不幹淨把梁溪惹到了。主要是驚動了警察,當時警察到的時候陳良他們幾個全被揍趴下了,陳良更是小腿骨折,肋骨斷了一根。那幾個條子把他送去了醫院,然後要把另外幾個帶回局裡錄口供,都是些未成年,其實也不會怎樣,頂多就是教訓一番,寫寫保證書做做思想工作。”
胖子看了看白起疑惑地說道:“被打的幾個一個個被嚇得抱著頭蹲在地上。我聽當時在場的一個兄弟說的,她就那麼站在那,任憑那警察怎麼說都不肯蹲,還面無表情地把那人盯著。我那兄弟那時就覺得這女的膽子夠大,還很奇怪,正常人在種情況下或多或少都有點怕,她那時才多大啊,十三四歲,硬是一點都不虛。最後要把他們都押回警察局的時候,她才有了點反應,直接拿著手機當著他們的面撥了個電話,最後不僅沒把她押回警局,反而一個個跟供佛似的主動要送她回家。”
“我當時就想這女的沒準是上頭哪家的千金,”胖子說道:“不過後來就忘了,再次見到她時也沒想起來,還是昨天看到她舅時才想到這麼個事。”
白起無意識地敲了敲桌子,沒說話。
“你突然問這個幹嘛?”胖子琢磨了一下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慫了呢!怎麼,還是怕被打?”
“你知道個屁!”白起懶得搭理他,“我那是打是親罵是愛,能跟他們一樣?再說了,你看我今天不就啥事沒有回來了嗎?就證明我在她心中明顯跟其他人不是一樣的!”
胖子不屑地給了他一個眼神,“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滾!”白起想了想說:“你知不知道咱們市或者說咱們省有哪個當官的是姓梁的?”
“我哪知道?”胖子說:“反正最上頭的幾個沒有姓梁的!”
白起鄙視地看著他,“虧你還是個官二代呢!怎麼這麼沒出息!一點政治覺悟都沒有!”
胖子,“我爸跟他們比起來那就是芝麻綠豆大的小官,我要是政治覺悟有這麼高,至於上學期期末政治只考了二十分嗎?”
“嘖,你還二十分,我就只有十二。”白起又說:“她舅舅是軍區的,就算是個中將,面子有這麼大也不知道那天梁溪跟他說了什麼,把陳良嚇得夠嗆。”
胖子幸災樂禍道:“放心,你很快就可以感受到了!”
“滾!”白起說:“我媳婦才不會這麼對我!對了,你明天早上幫我去梨花街帶一份早餐,她吃得不多也不愛怎麼吃甜的,就帶一份紫薯餅、一個水煮蛋和一份豆漿就行。他們家的紫薯餅甜度剛剛好,豆漿少糖。算了,雞蛋不用了,外面的不好,我從家裡給她帶。你就買另外兩樣就行。”
胖子住在他小姨家,隔壁條街就是c市有名的美食街,好幾家都比較出名,最有名的就是那家“蘇記早點”。
“大哥!”胖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您不知道我不順路啊?”
“就多跑兩步的事!”白起,“你也該減減肥了!早點啊!六點半之前,一定要,一定要到學校,我在正門等你!”
一高的早自習上課時間是7點半。
胖子一臉崩潰,“你瘋了吧!你追妹子,憑什麼要我出力啊?”
“是不是兄弟?”白起一把抓過身後的掃帚,抵著他肚子威脅道:“你就說幫不幫吧?”
“……幫,幫!你給我拿開,髒死了!”
“六點半能不能到?”
“……能到!”
“媽的!”胖子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真是在作死的道路上一去不複返!今天剛把她惹到了,明天一早就去她面前晃,我跟你說,早飯我給你帶,但是千萬別想我去給你收屍。”
“能不能盼我點好?”白起一邊敲他的頭一邊問道。
倆人在這兒鬧騰了半天,前桌的兩位把椅子往前挪了又挪,都快前胸貼後背了,椅子後背還能碰得到他們的桌子。
終於忍無可忍,回頭拍了拍他倆的桌子,“你們能不能別再撞桌子了,睡覺都睡不清淨!”
白起這人,雖然皮是皮了點,但偶爾還是能講道理的,尤其是遇到梁溪後,脾氣很顯然變好了許多。
若是別人把他撞了,他是肯定得發火的,但若是他撞了其他人,跟他好好說話,他也是會知錯就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