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修真域的拍賣會亦是十分熱鬧, 便說在麒麟城嶺花樓那一場, 連仙器都出來了……”鐘彩正繪聲繪色地同阿虞描述著拍賣會的盛況,這便是她的另一個任務, 每日同阿虞講講外界修真域發生的新鮮事。
不過,阿虞雖然對修真域歷史地理所知頗豐,但有些近百年流行的新奇玩意卻是不知的, 這就有些奇怪了。比如——
“糖葫蘆是何物?”阿虞糯糯地問道。
“就是一種酸甜可口的零嘴, 裡面是山楂,外面裹了一層糖稀, 外甜內酸, 很是好吃。”鐘彩說著說著自己都有些饞。
更別說阿虞了,一時兩人眼裡流露出一絲嚮往。
這樣類似的對話, 在二人的交談中, 發生了很多次,導致鐘彩不得不懷疑,阿虞是不是從未離開過中樞島?
就在鐘彩要接著說什麼時,阿虞眉頭微皺地打斷了鐘彩——
“等等!”
鐘彩眼含疑惑地看向阿虞道——
“怎麼了?”
阿虞抿了抿嘴,嚴肅道——
“那些竹節要全部打通!不然一會做竹瓦的時候會不吻合。”
阿虞說完, 還順手指了指鐘彩手裡的一摞竹子。
現在阿虞在直播器的觀眾中可多了一個外號——
“虞扒皮!”
順道,直播器觀眾們還同鐘彩科普了周扒皮的故事, 可不就是虞扒皮嘛!
一邊讓鐘彩同他講故事,一邊還讓鐘彩去建屋子,嘴和手都不閑著,美其名曰, 物盡其用。
而阿虞自己,便是在一旁支了一個躺椅,吃著他自己種植的新鮮靈果,悠哉悠哉地當著“監工”。
鐘彩鬱悶歸鬱悶,現下只能怪自己當初識人不清,竟然答應了那麼多不平等條約。
阿虞看著鐘彩氣悶的表情,眼帶促狹,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吃了一顆大葡萄。
如此幾日,鐘彩便重複上述日常。
做飯、講故事、建屋子、看顧花草、療傷以及被阿虞每日一懟。
當然,鐘彩也試圖反擊,奈何,敵人太強大,饒是鐘彩嘴利,在阿虞這兒,也只有吃癟的份。
但直播器的觀眾們看得二人撕戰,看得倒是津津有味。
還覺摸著二人有些相愛相殺的味道。
不過,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
這日,阿虞依舊悠閑地當著“監工”,這時,竹林外突然有一陣腳步聲靠近,阿虞側耳聽著,面色一變,便是匆匆離去了。
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鐘彩倒是樂得清閑。
終於可以安安心心地建屋子了。
是夜,鐘彩依著往日的習慣,去看顧阿虞的花草。
要說阿虞吩咐的這麼多工裡,這個她是最喜歡,也是覺得最輕松的。
這不,鐘彩還沒靠近,一群花草便說開了去——
“鐘姐姐來了!”
“漂亮的鐘姐姐來了!”
“世上最好看的鐘姐姐來了!”
……
所以,鐘彩在花草圈絕對是最受歡迎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