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陽安頓好白彥,用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和曾經在原來時代,從各路言情裡,看到的文藝情話安慰好她。
什麼對不起,雖然看到你現在很傷心,但是還是不能抱你。還有什麼,我根本不是無情,只是太過深情。說到最後,自己都暗罵“屁話”,才離開去辦正經事。
問清楚前因後果,搞明白其中的邏輯關系,遠遠比一味的講究感性思維有用。
她從房間中繞了一圈,江柳煙的眼神跟著她一起轉。直到瞧見她手上多了那根長鞭,才嚇得倒吸一口冷氣,弱弱問道“公主,我最近沒有招惹你吧?”
向陽縱身一跳,坐到梳妝臺上,一條腿往凳子上一搭。長鞭三節握在手中,來回在手上輕敲,發出不輕不重的“啪啪”聲。
江柳煙閉上眼睛“夜長夢多,公主沒事我就先睡了。”
“啪”長鞭就在他身邊不到一寸的地方打下,如急促雷鳴聲,一聲下去,把裝睡的人打的徹底清醒。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家貓啊。”向陽身體前傾,撐在自己腿上,大有好漢的氣勢。手中的長鞭更是不留情面,再次抽打在地面上“別想著跑,你還沒有到門口,我肯定給你抓回來。就你那武功,還不如白彥強,老實交代才是活路。”
江柳煙腦袋往後一仰,又合上雙目,認命般無精打採的說“公主想問什麼?”
“秦月明呢?”
“不知道”
還真是否定的幹脆利落。
“你今天下午和他說了什麼?”
被審問的人又沉默了,好一會被空氣中的安靜逼的開了口“我只是幫公主說了應該說的。”
“什麼?讓他離開白彥。我說你——”向陽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給人家說的,都說什麼了?我就不相信以秦月明那個真心實意和倔強的脾氣,你隨便說幾句他還就能走。”
江柳煙站起身,在公主目光的凝視下都到梳妝臺邊,開啟公主的化妝盒,從中取出那天被公主拿走的東西,塞到她掌心中“公主殿下查出來這個是什麼了嗎?”
向陽看著這個鍍銀的物品。確實這些天通知不少江湖上的賞金獵人去查,但是還沒有一個人給出答複。她甚至懷疑這就是一個裝飾品,沒有任何意義,不過是私人之物。
“我為了給公主分憂,徹查了此事。這個是狼煙國的令牌。天下只有八個人有。而這個八個人身份又特別神秘,根本不出現在尋常人的視野中,做事謹慎,從來不露馬腳。”
“他們是紀狼帝和他的五個孩子,還有那個傳聞掌握狼煙秘術的神婆。”
向陽看著手中東西,這個解釋倒是說得通。因為這個東西太過於少見,又出自本身就神秘的狼煙國權利中心,燕國的那些江湖人士才根本不知道。
“這和秦月明有什麼關系,就他那個體格,如果說是狼煙人,也是一個發育不良的狼煙人。虎父無犬子,紀狼帝生了這麼一個瘦弱的小子?”
“我還查到,紀狼帝有一個養子,一直在幫他辦事,收集山河解盤的資訊。這個養子手中,應該就是第八塊令牌。”
此時此刻的向陽簡直想把江柳煙的腦袋挖出來看看究竟是什麼結構,如此複雜的關系他是怎麼搞清楚的,情報又從何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