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清疑惑的看一眼蕭含煙,如實回答道:“我的同你們一樣都用不了,這有什麼可說的?”
“沒事,就是隨口問問,”蕭含煙勉強笑著,心裡卻越來越沉重。
宋清平和含清姐姐關係好,這是闔宮都知道的事情,怎麼可能有什麼事情不告訴含清姐姐呢。
他們的名字後面都寫了“否”,唯有蕭含清的不一樣,那肯定是有什麼的。
含清姐姐為何如此隱瞞?
她鬱鬱寡歡的和蕭含清道了別,往自己宮殿的方向走去。
蕭含清察覺到對方的心不在焉來,想著定要找個時機好好坐下來說說話。
含煙妹妹心思敏感,千萬不要因為什麼小事叫兩人之間生了間隙。
——卻是再也沒等到這個機會。
蕭含煙走著的時候突然想到,會不會含清姐姐確實是不知道呢?她不能因為此事冤枉含清姐姐才是,含清姐姐向來行事坦蕩,又同她關係最好。
她一個勁兒安慰自己,心情這才慢慢明媚起來。
她是太多疑了些,改日瞧見宋大夫自己親自問問就是。
若是含清姐姐身體有恙,那就不好了。
正這麼想著,卻瞧見前面宋清平提著藥匣子步履匆匆的往東邊拐過去了。
她示意丫鬟喊了一聲,卻不知宋清平在著急什麼,竟是沒聽到。
會不會是父皇病情加重了?
她面色一凝,連忙提著裙角跟了過去。
卻不是去向養心殿,宋清平直接在太和殿停了下來,從後門悄悄進去了。
太和殿是議事的地方,最近大皇兄在裡面代為理政,若不是急事,宋大夫不會如此沒規矩的匆匆找來。
難道……真是父皇的事?
她向丫鬟使了眼色,示意對方在外面看著放風,自己躡手躡腳的走上前去。
宋大夫的聲音從裡面傳來,聽得十分真切:“殿下恕罪,微臣今日才發現……當初微臣記錄著各位皇嗣血樣的單子不見了”
蕭含煙緊抿唇角,心口猛力鼓動起來。
蕭璟似乎在極力壓抑自己的怒氣:“這若是叫旁人撿了去……”
宋清平立刻接道:“微臣沒有在紙上直接寫,一般人猜不出來什麼意思的”
“本殿派十個暗衛去尋,一旦找到就將那張紙毀了,”蕭璟深吸了口氣,眸光灼灼:“所有關於含清身世的,通通不能留”
宋清平點頭,額上冷汗密佈:“再沒有別的了,昭華公主並非皇上親生這種事,平常人哪裡敢想,再加上公主的平安脈一直是微臣去請的,並無人產生疑心”
殿外,蕭含煙瞳孔微張,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巴,一瞬間感覺自己難以呼吸,眼眶中噙滿了淚水,顫抖著身子跌跌撞撞的扶向身旁的紅柱。
竟是如此。
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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