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略一蹙眉,瞧見了榻上睡著的雙目緊閉的蕭含清。
“現在如何了?”
蕭含煙連忙答道:“太醫說是睡眠不足再加上心悸過度,這才突然暈了,想來姐姐吉人天相,過一會兒就醒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心悸過度?”皇后探究的目光打到蕭含楨的身上。
蕭含楨暗暗咬牙,怎麼偏偏來的是皇后,自己母妃和皇后不對付,這下莫不是要抓住自己不放了?
“皇上駕到——”
蕭含楨鬆了口氣,連忙去尋那一抹明黃色。
蕭惠帝進去看了一圈,出後來神色凝重。
這才剛封了正五品怎的就暈倒了?他也不由得看向了屋子中央站著的蕭含楨。
蕭含楨心上一跳,突然間就生出了許多不滿來,怎麼一個個的都來看她,好像是她害了蕭含清一樣!
母后也就罷了,父皇以前可是最疼自己的!
蕭含楨被這懷疑的眼神看的當即將之前的說辭忘得乾乾淨淨,意氣用事道:“父皇看兒臣做什麼!分明是那蕭含清先來掐兒臣!”
蕭含楨伸了伸脖子,指著自己白皙無暇的脖子。
蕭含煙都覺得有些尷尬了,輕輕咳了幾聲。
“你這低微的公主瞎咳嗽什麼!”蕭含楨不高興的說了一聲,復又看見父皇的臉色變了變,這才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心下不由得懊惱,自己這個隨心所欲的性子可是一下子難以改過來了。
又連忙補救道:“兒臣不是那個意思......呃,都是親姐妹,兒臣就是一時心急說錯了話,”蕭含楨自己說著自己心裡都膈應。
皇后眼底裡藏著不易察覺的輕蔑,指了指旁邊的蕭含煙:“康樂,你的臉是怎麼回事?可是因為......淑慧公主才與德陽公主吵起來了?”
皇后一雙慧眼看得通透,竟然將事情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如此一提,蕭惠帝也明白過來,看著蕭含煙臉上一片明顯的紅腫心中越發對蕭含楨不滿起來。
蕭含煙輕聲回答道:“倒也不是,本來含清姐姐是要我忍下,誰知皇長姐不肯放過,拉扯之間不小心摔碎了含清姐姐一塊貼身戴著的玉佩,含清姐姐這才動了怒,與皇長姐爭辯了幾句就暈過去了。”
蕭含楨刷的一下從那邊走到蕭含煙面前:“好一個‘爭辯了幾句’!你怎的不提那蕭含清打了本宮兩巴掌的事情!她暈倒又不是本宮害得,現在反倒事事怪我了嗎?”
蕭含楨也是氣急,自己本就委屈,怎麼蕭含清不明不白的暈過去人人就向著她,還有那個賤蹄子,一個勁兒的維護蕭含清。
皇后聽的有些迷糊,仔細瞧了瞧蕭含楨的臉上驚訝道:“怎的還有血印子?!”
“是含清姐姐指尖破了,並非是皇長姐的血,”蕭含煙接的滴水不漏,蕭含楨想插兩句卻又覺得對方說的都是事實,幾番下來心裡又急又惱。
蕭惠帝凝神想了一會兒:“德陽,你到底摔碎了淑慧的什麼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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