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你不是父母生的凡人,你是石頭縫裡蹦出來怪物。”
一見我滿臉堆笑進去,李文靜冷著臉對我說。
“我來看看你。”
我笑道,好於想象,我想最壞莫過於她拿東西砸我,只要躲避得當,諒傷不到身體。
“我是不是聽錯了,我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怎敢勞動你王子大駕。”
李文靜仍冷冷瞥了我一眼後說道。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
我揮揮手,當務之急是先讓屋裡其他人出去,夫妻之間,關起門也好說話。
“那你們好好談,我候在外面,有什麼事叫我就行。”
楊玲笑笑,準備轉身離去。
“你等等。”
我伸手叫住了她,她走了,我擔心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李文靜又在氣頭上。到時候針尖對麥芒,一言不合,吵得天翻地覆就不好收場了。
“我留下來幹什麼?夾在你們中間,到時候還不是左右為難。”
楊玲一臉為難。
“楊玲,你就留下給我當個見證人。我和他相識現在看來從頭到尾都是個錯誤,我也不再怨天尤人,心如止水。有言在先,好聚好散,一拍兩散,分道揚鑣,各不相欠。”
李文靜冷冷說道。
“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靜姐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那我怎麼敢呆在這裡。罷了罷了,我眼不見心不煩,你們之間鬧成怎麼樣也沒我半文錢關係。”
楊玲是巴不得撂挑子走人了。
“你不知道你靜姐是刀子嘴豆腐心嗎?她這是氣極了而已。”
我笑道,外面再難的事都難不到我,我總能應對自若。就是家裡的事,總讓我有些頭痛,疲於應付還難免有些手忙腳亂。
千萬不能放楊玲走,她留在這裡首先肯定是沒壞處,萬一她發揮奇效了那該多好。
“你的意思是說我言而無信,有些總是嘴上說說,從不付諸行動。你就此認為抓住了我的軟脅,我想你是大錯特錯了。你等著,我馬上就讓你見識什麼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如果我出爾反爾,我就賭上蒼對我天打雷劈。”
李文靜發著毒誓。
“文靜,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大家都在氣頭上,話輕話重也不一定秋後算賬。夫妻沒有隔夜仇,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就大人有大量,給人機會,也是給己機會。”
楊玲望著李文靜說道。
“剛才那事你也聽說了,你也是女人,我所經歷的你也是感同身受。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願意走到這步。我知道我現在自己在做什麼?這樣做對我意味著什麼?可我別無選擇。”
李文靜咬著牙說道。
“我知道自己不是王府公主,也不是花容月貌。但我知道自己想要東西是什麼?我付出了那麼多,要求並不高,就是想一個普通婦女享受男人保護和疼愛。可現實給了我一記重重耳光,我覺得天塌地陷了,可是也讓我無比清醒過來。不值得,他真的不值得我的付出,狼心狗肺的東西,騙我騙得那麼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