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你這是出遠門呀!”
這天早晨,我正走向戰馬時,被一位貼身侍衛攔住。
“是啊!”
我感到奇怪,一般貼身侍衛都是機靈鬼,怎麼這人說話卻怪怪的。
“你有什麼事嗎?”
我問道。
“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那人一臉神神秘秘。
“你幹什麼?催命鬼一樣催著我上路,怎麼真到了出發時刻,你卻像王婆娘一樣裡腳不前。”
那邊的李文靜看見我囉哩囉嗦,一臉不滿向我走來。
“這裡有事。”
我淡淡一笑說道。
“走吧!”
我笑道,抬步向後走去。
“王子,小心。”
突然背後有人焦急大聲喊道,我一機靈就地彎腰閃身。轉過身,我看見那位貼身侍衛揮劍向我刺來,好險啊!如果不是有人出聲提醒,這一刀可就實實在在紮在我身上了。
“你幹什麼?”
李文靜大聲喊道,那位貼身侍衛已將她控制了,劍刃已架在她脖子上。
“王子,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尚請你放我一條生路。否則我這一揮劍,你的夫人和孩子可就是一屍兩命。用我一條命換她們兩條命,你不虧吧!”
那人一臉靜定。
“不是不可以,只是我這人有個不好習慣,不願意別人威脅自己。”
我淡淡一笑,手中寶劍也刺了過去。
“心理和手法還算可以,只可惜用錯地方。”
我深深嘆口氣,看著他緩緩倒下去。
“你幹什麼?徐向虎,你不把我放在眼裡就算了,連你未出生孩子你也是鐵石心腸嗎?”
李文靜破口大罵。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到現在我才明白,你眼裡除了你自己是不可捨棄外,其餘都是無所謂。”
“怪我眼瞎,怎麼跟了你這樣一個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
她跺腳罵道。
“你們把她扶著去梳洗換裝。”
我看著她臉蛋和衣服上還沾有殺手臨死前嘴裡噴出群血。
“不用,從今天起我和你們恩斷義絕,路歸路,橋歸橋,一刀兩斷,各不相干。”
李文靜臉色鐵青,這一驚嚇把她怒火徹底激出來了。
“還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