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從楊玲那裡出來,急匆匆向李文靜那裡走去。
“久別勝新婚,你們還不得好好纏綿悱惻,這麼急匆匆趕來大出人意料。不知道還以為我是醋罈子打翻了,容不得你身邊有人呢!”
一進去看見李文靜低著頭,一見我就似笑非笑說道。
“怎麼?孤枕難眠。”
我開著玩笑,示意身後人退出去,自己把門關上。
“要不要我來個雨露均霑。”
“幹什麼?你這個公驢,我告訴你,我好不容易梳妝打扮完畢。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李文靜看見趕忙雙手作揖求饒道。
“你知道我是特意趕過來吃早點,豈有無功而返道理。”
我邊笑邊解下身上外套。
“說真的,你下次可不能一心二用,將心比心,你可別幾多歡喜幾多愁了。”
李文靜坐在床邊對著梳妝檯上銅鏡梳妝打扮。
“說實話,你是不是對收了楊玲一事有點後悔?”
她笑著說道。
“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呢。”
我笑道,這個時候我得打腫臉充胖子,鴨子死了嘴殼也得是硬的。
我有時想想,為啥同人不同命,我父王徐升象治國理政不咋麼樣。但在男女之情上,常年在花叢中流連忘返,卻能遊刃有餘,不帶任何負擔。而我每認識一個,在帶來歡樂時卻是逃不掉責任。
“你可別小看這些山野村姑,性子烈,敢愛敢恨。你如果沒想好,千萬別去招惹她們,不然血濺七步。”
李文靜笑道。
“可我聽說你哥哥李文盧也是有名花花公子,與好多女人有染,天天做新郎。可自始自終你只有一個嫂子,這你又作何解釋?”
我瞟了她一眼,你可別是丈八的燈,照見別人,照不見自己,我心中暗暗一笑。
“這可是風牛馬不相及的事,人家姑娘是奔著與你共度一生念頭來。而我哥哥他們是心知肚明,大家各取所需而已。”
李文靜理直氣壯說道。
“能把歪歪道理說得這般頭頭是道也只有你李文靜了。”
我笑道,懶得在這些小事上耗費時間。
“不是歪歪道理,而是至理名言中的生活哲理。”
李文靜一本正經說道。
“我匆匆趕來見你,是有正事要和你商量。”
我笑道,我和她歡愛是臨時起意,我是找她確有正事。
“什麼事啊?”
李文靜笑道。
“金祥山張勇他們那邊怎麼樣啊?”